溫家。
一名穿著簡便的女生戴著黑色的墨鏡,卷了個花苞頭,纖細白凈的手肘支撐在行李桿上,對面站著個溫柔。
“溫柔,最好別讓我查到白白的事和你們有關。”女生嘴里叼著根棒棒糖,一只手抄在兜里,修長的手指時不時地撩動兜里的奶糖,語氣犀利逼人:“否則你們溫家死定了?!?br/>
溫柔站在那兒,那雙美眸漸起霧氣,神情頗為傷感,“蘇姐姐,真的不是我……你為什么總是不相信我呢……”
“我們好歹也是遠房親戚,你為什么總是針對我……”
墨鏡之下,蘇清瞇了瞇眼,將左手抽離出兜,挺直了身板,冷笑:“親戚?我蘇清可高攀不起你這么位親戚?!?br/>
“就祈禱別讓我查到白白的死和你們有關,否則我絕不會放過你們!”
諷刺地撂下一句威脅和警告,蘇清便準備拎著行李箱離開了,卻在這時候,一道頗為悅耳的鈴聲打斷了他們之間的氣氛。
蘇清面不改色地將兜里在震動的手機掏了出來,滑動接聽,語氣十分不耐煩,“喂?!”
也不知道電話那邊說了什么,只瞧見蘇清的面色愈發(fā)不耐煩,眉宇間還浮涌上一抹煩躁。
掛掉電話后,女生冷嗤一聲,便拎著行李箱離開了。
——
幼稚園,外面沙發(fā)上坐著的,除了園長之外,就剩下兩位小當事人,溫白和溫涼。
其他小朋友都被授課老師們趕回教室去了,有些八卦點的小盆友,還專門在教室門口那兒探出了半只小腦袋。
外面可不比教室里面安靜,明明溫白才是受害者,偏偏是溫涼在那兒鬼哭狼嚎,搞得好像是溫白欺負的她。
不同于溫涼,小姑娘很乖,嘴里吧唧吃著園長給的硬奶糖,眉眼彎彎的,坐在沙發(fā)上小腿也夠不著地,就擱那不停地蕩晃。
溫涼也不肯道歉,還哭成那樣,最主要她惹的還是傅閻王的人,所以園長非常地道的叫了兩方家長。
“溫涼,別哭了,這事本來就是你的不對,滑滑梯是大家的,你不能一個人霸占的?!眻@長是經(jīng)營幼稚園的人,哄孩子這種事情也沒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