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凜失眠嚴重。
哪怕白天已經忙得氣都沒喘一下,到了晚上依舊睡不著。
肉體很疲憊,精神卻很亢奮。
回到小屋子時發(fā)覺煙癮也開始泛濫,引起失控的原因歸咎于一個人。
他站在那微低下頭,嘴里咬著一根還沒點燃的煙,神經質的用牙尖咬著,苦澀到令人上癮的煙草味,仿佛在靠不斷流淌著的液體緩解空虛。
等沖完將近半個小時的冷水澡,血液才不再躁動,僵硬的神經卻隱隱作痛。
他還是無法睡著,身上某個反應躁動又厭惡,他暴力的捏緊微微顫抖的雙手,青筋暴起,呼吸混亂。
然而越平息便越洶涌,突破了主人的理智和平靜,已經嚴重的影響了他的日常生活,操控了他的情緒。
傅凜并不易怒,因為他的情緒冷靜理智到可怕,很難再驚起波瀾。
但此刻胸膛滾燙,全都聚集在某一個地方。
為了解決需求,傅凜動作粗魯又厭煩,像是完成某種任務。
但顯然這并不是他讓擅長的數(shù)學題,無論如何都無法發(fā)泄出來。
直到腦海里閃現(xiàn)過某個人的臉,蒼白的臉,輕挑的笑,墜在眼皮上那粒紅痣蠻多情。
明明解決了,可是傅凜喉嚨口像是堵了一口氣,愈發(fā)感覺煩躁異常。
傅凜起身去了衛(wèi)生間,從鏡子里面去看透自己,下一刻,面上和眼底的所有情緒都褪去,恢復成平日里平靜,冷漠,理智,不見一絲波動的一張臉。
他洗著手,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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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驕很少在老宅吃飯,因為之前一直很忙,大部分都是在公司或者外面的生意場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