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城皇帝在接到各地的奏報后,饒是帝王亦是怒不可遏,不是因為接二連三死去的官員,而是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兇手是誰,長什么樣子。
“我大唐的官,就這樣接二連三的被人挑釁,我大唐朝廷的尊嚴何在!”
帝震怒,文武百官鴉鵲無聲,寒蟬若禁。
寧王林玄業(yè),懿王林玄基跪在地上,只是兩個人的動作雖然相同,可是心情卻大相徑庭。
相比于林玄基的從容,林玄業(yè)的內(nèi)心怒火中燒,死的人都是他在各地培植的勢力,而且大部分都是手握實權的官員。
這樣的屠殺,削弱了他的勢力。
然而即便皇帝屬意于自己,可帝王最忌諱的便是結黨營私,這個時候林玄業(yè)就算是再氣憤,也只能忍下去,不能顯露出來。
“懿王,朕將這件事交給你,務必要將兇手捉拿歸案!”
到最后將案子交給了林玄基,林玄業(yè)吃了一個悶虧的同時又是啞巴吃黃連,這件事和懿王一定脫不了干系,父皇又將這件事交給了他,這件案子能查出兇手就算怪了!
隨便一個人搪塞過去,即便就是把兇手捉拿歸案了,那是一個人,自己失去的可是十幾個人。
林玄業(yè)氣憤不已,然而這個時候他若是出面反對,那就毀了平日里在父皇眼里自己對弟弟的維護。
一直到出了皇宮門,懿王始終隨在林玄業(yè)身后,林玄業(yè)笑著應承著各位官員的道別,剛轉身對懿王說什么,人卻已經(jīng)不見了。
人呢?
林玄業(yè)深吸了一口氣,攥緊了拳頭,看著懿王離開的方向眼睛里仿佛要噴出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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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洲府韓京城
頭頂艷陽天,越往南天氣便愈加的潮濕,悶熱。
每每早上起來便已經(jīng)是汗流浹背,陸修年是薊州人,薊州地處北方,對這種天氣適應了許久卻還是覺得不是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