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個在這一堆修士中堪稱修為第一的灰衣麻袍修士,其實是對于那個奇奇怪怪,滿腹稚嫩心的崔濮陽,了解不多,甚至于就是一張白紙那般的絲毫不知道
只是為何想要結(jié)束這場鬧劇的灰衣麻袍玄皇初期,恰巧不巧的認識先前那個被崔濮陽放過去的粽袍修士俞真劍,他認識人家,人家不認識他的那種。
所以對這個看著像是胡鬧一番的小個子,他一直都是存著暫定觀望心。
玄虎不會與俎豬同行,他自己個也不會和一個下三境稱兄道弟。
而且還有一點的是方才的那一縷劍意傾泄,讓他這個中三境玄皇都是感到了一股子的久違心悸感,南州宗字號山頭弟子身份的他,不用腦子想就知道,那是一柄上三境修士的劍,最次最次也就是一個能越階戰(zhàn)玄帝一重天的那種玄皇巔峰,半步玄帝劍修。
所以,這會兒的他已經(jīng)是在對號入座。
而且他還在揣測,是那種嬌生慣養(yǎng)被寵壞了的,還是扮豬吃老虎的那種心機深沉的。
前者好說,他只有應(yīng)對法子,后者嘛,如若真的是這般那就是顯得尤為可怕了。
不過還有一種,那就是明明屬于被慣壞了的,卻去做那種扮豬吃老虎的,更好對付,就像是那個來歷絕對算的上是不凡的小不點,明明就是在學著,也不知道是從山下的世俗王朝何處學來的攔路搶劫一招。
不過到底是沒喊出那句萬年常用的“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的驚人言語,也著實的讓從頭至尾從始至終都在看笑話的他著實是失望不少。
至于那兩個自以為看的很清的漢子,在他眼中不過就是兩塊冒冒失失的那種試路石,還是那種只以為能掌握,卻是連自己深陷何種境遇地都不知道的山上自負修士,自以為背景祖師堂夠硬氣,拳頭也是足夠大。
玄皇初期灰衣修士想著倒也是不能怪他們,畢竟大多數(shù)終身皆是碌碌無為修士,都是猶若那兩個漢子一般。
終其一生的成就亦不過就只是成為了別人蹬更高峰腳下的那塊登高臺階,走更遠路的那匹胯下馬。
只是不論是那個年輕大髯魁梧漢子,還是那個環(huán)抱劍面容姣好男子,對于兩漢子的這番正義黯然的精彩言語,聞之不顧,面龐聲色,不起波瀾。
而后的耳畔里傳來了一聲聲的尤為稚嫩咳嗽,于是兩個漢子便是疑慮不解的轉(zhuǎn)過身子去。
看向了那個故作老成的小個子。
費了半天力氣勁的崔濮陽,至于是把那把大劍給立了起來,自己是倚劍望向那兩個漢子。
又是喘了一口大氣的崔濮陽瞇睎著好財眼,咧嘴笑著道“兩位這是打算交下買路財了?我崔大爺?shù)降资莻€山上的良心修士,要的不多,就把你在這秘境之中所得物件拿出來,讓我崔大爺挑上一件,一件就好,然后嘛,這身后的山巔上,可是有著更好的物件,更大的驚喜等著你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