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姝沒有急著走過去,而是掃了眼自己的手,不大,挺小的,白是挺白,就是有點(diǎn)繭子,畢竟身份是個(gè)將軍。
指甲像是剛剛修剪過,圓圓粉粉的。
沒有君肆的手好看。
她站了半天,也不急著挑開少年的紅蓋頭。
直到站累了,才走到桌子邊坐下。
手肘撐著桌面,掌心托住下巴,一眨不??粗俗诖采系纳倌辍?br/>
如果不是君家沒落,按照原著里對(duì)君肆的描寫,皇城第一美人的名號(hào)大概也輪不上沈常卿。
她坐在這兒不說話,少年也一聲不吭。
唐姝都快睡著了,只是理智沒有讓她就這樣不管不顧睡過去。
如果她今天不掀了蓋頭,君肆很可能就這樣坐一夜。她沒想虐待他。
至少今天以后,他們就是名義上的夫妻了,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關(guān)系還是要打好一些,省得日后相看兩厭,平添煩惱。
忍著倦意掀起眸,唐姝站起來的時(shí)候,椅子被撞了下,擦著地面發(fā)出些聲響。
少年似是被驚了下,脊背顯得僵直。
鼻尖涌入淡淡的酒氣和一股清甜香氣。
君肆斂下眸,手指微微收緊。
唐姝彎著腰,略帶好奇看了他幾眼。
“不必害怕?!彼苯佑檬窒崎_了蓋頭,對(duì)上一雙微微驚惶的漂亮眼眸后,霎時(shí)頓住。
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