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帕子并不能證明什么,想自圓其說也很容易,但是若是荷包,就太容易出現(xiàn)問題了,畢竟一個人的習(xí)慣,不是想改就能改變的。
一個人的繡工要出神入化了,也絕非是想胡亂來就可以的,因為自己都不會允許。
所以李時淵在等。
等一個合適的時機。也等手中的證據(jù)。
沉了沉,李時淵看向了宮外的天色,天色已經(jīng)漸漸亮堂了起來,他更是一夜未曾入眠。
在早朝時間到的時候,程得柱恭敬的走了進來,給李時淵更衣。
而昨晚的事,程得柱并沒開口。
李時淵從容上朝,臉色看不出任何的疲態(tài)。
在下朝后,李時淵哪里都沒去,而是讓人把李長懿請到宮內(nèi)。李時淵在御龍殿等著李長懿。
李長懿倒是有些意外。
這些年來,李長懿其實很少入宮,大部分時間都是李時淵親自到王府見李長懿,他們會聊上幾句,喝幾杯小酒,李長懿常年不在宮中,也不喜歡宮內(nèi)的這些事,所以眼不見為凈。
這點上李時淵一直很清楚。
所以現(xiàn)在李時淵冷不丁的把李長懿請到了宮內(nèi),李長懿自然也有些好奇的。
“皇上讓臣到宮中,這是?”李長懿進門就問的直接,倒是一點含蓄都沒有。
李時淵對李長懿一直都是恭敬有禮:“皇叔?!?br/>
“皇上可是身體不適?”李長懿擰眉。
也不怪李長懿這么問,李時淵身上發(fā)生的事也不少,包括當(dāng)年穆岑拿了藥回來給李時淵喂下,其實沒人知道那是什么,也不知道結(jié)果會如何,也不敢保證度年后不會出現(xiàn)任何的偏差。
所以李長懿擔(dān)心,也不是沒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