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生了什么事?”肖沫問。
“有人忍不住了。”
司尋燁嘲諷地冷笑著。
什么人忍不住了,他們又忍的什么?不讓出門,肖沫只能再次去了窗口,拉開窗簾,她看到昏暗的夜色中人越聚越多,為首的是一個看起來四十幾歲的男人,個子又高又瘦,刀條長臉,穿著一件黑色的雨衣。
“司尋燁,把里面的女人交出來!”
“人就在里面,要帶走,拿出真本事?!?br/>
“司尋燁,你真的以為你可以只手遮天嗎?”
“至少在這里,你什么都做不了?!彼緦畹恼Z氣很狂妄。
“哈哈哈!自大狂!你以為我們不知道你的野心嗎?”
“我的野心……不過是想在陽明山過安靜的生活?!?br/>
“放屁!你表面宣稱什么保護自然環(huán)境,保護野生動物,阻擋陽明山改造工程,實際是想霸占薪德莊園,可薪德莊園是溫家的,屬于溫家子孫,只要我有一口氣在,你就休想染指!”
男人提及了薪德莊園,肖沫最近查過一些關(guān)于薪德莊園的資料,它是屬于溫家的,溫子儒就是溫家的長子。
溫子儒對司尋燁的厭惡,應(yīng)該是因為薪德莊園吧。
“我想霸占薪德莊園?還用等到今天嗎?”
司尋燁大笑了起來,以他的實力,想將薪德莊園納為己有,驅(qū)趕溫家的那些敗家子孫,輕而易舉,但他遵守了曾經(jīng)的一個約定,不動薪德莊園一分一毫,讓溫家子孫在陽明山有一席之地,只可惜……
“不想霸占,你帶她回來做什么?”
“她?”
司尋燁輕蔑地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