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什么呢?”維持著和藹的假象,當做沒有看到兩人之間那種劍拔弩張的感覺,唐逸走了進來,牽了牽沐書的手。
沐書一日是自己的妻子,哪怕是木婉清,得到了自己的寵愛,該有的分寸還是該有的,畢竟沐書這個妻子做的自己挑不出毛病,木婉清也應當敬重她。
“我在說,等婉清妹妹的孩兒生下來之后,就過繼到我的名下,這樣的話,我和夫君便有了一個孩兒了,而且,也能解了夫君的憂愁不是嗎?”
笑著走動了一步,將自己的手從唐逸的手掌撤走,然后坐在了椅子上看著那面露委屈的木婉清看著自己的夫君,有些恐慌的樣子。
“沒事的!”手中的柔軟忽然的消失,唐逸唇角的笑容有些僵硬,轉身扶住了木婉清稍稍安慰著,卻沒有否認沐書說的話語。
這件事情他是答應過沐書的,說好的,家長小妾第一個生出的孩子會給沐書撫養(yǎng),如今木婉清是他的妾室,而對方這孩子說的也是自己的,這件事情,他沒有反駁的余地。
在木婉清的事情上他已經(jīng)對不起沐書了,不能再在這件事情上反悔,所以木婉清投過來那抗拒的眼神,唐逸只能選擇沒有見到。
等待會他好好和木婉清說一說,而且婉清的孩子真的過繼給了沐書,便無人能懷疑這孩子的血脈了。
只是,真的要讓一個和自己沒有血緣關系的孩子,成為他唐家的繼承人嗎,這一刻,就這個問題,唐逸卻是有些猶豫起來。
后面的事情,大多都是唐逸在和沐書說話,沐書有些淡漠,唐逸卻是沒有為此發(fā)火,偶爾的會照顧一下木婉清的情緒。
如此,半個時辰過去,唐逸看著那端坐在椅子上,眼神卻不看自己的沐書,知曉了他和沐書之間,終究是生出了無法彌補的間隙。
“老爺,夫人,我有些倦了,現(xiàn)行告退了?!币姎夥兆兊脤擂纹饋恚就袂蹇戳丝刺埔?,起身行禮說著。
這個沐書,當真不給唐逸面子的很,一個女人終究是男人的附屬品,若是沒有了男人,她便什么都不是了。
“嗯!”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沐書沒有挽留,那坐在原地的唐逸,看著沐書那有些陌生的臉,還是一甩袖子離開了。
他是對不起沐書,可是這幾日已經(jīng)對沐書足夠的耐心了,若是她還是這般,自己也懶得哄下去了,他是男子,可不是愛爭風吃醋的小女子,不可被這后宅之事所困。
房間中安靜了下來,綰綰卻是適時的回來了,站在沐書的身后給她按摩著身體。
“主子,查清楚了。”半個月的時間,總算是尋到了想要的消息。
“哦,說說?”打了個哈欠,她也有些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