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時,我們一起走過的歪路都已經(jīng)塵封在了青春的記憶里,它亦是一種財富。
我回到了原來的城市,那個我離開了四年的地方。只是回來時很多人很多事都和我走的時候不一樣了。
剛回到家,魚干就滾著它圓圓的身體迎接我,與其說迎接不如說它正好出來散步撞見了我,看它那副怕生的樣子,恐怕它早就忘記是誰把它帶回家了吧。
我提著魚干的尾巴,我說“魚干啊魚干,你怎么就把我給忘了呢”
用人接過我的行李,說“小姐,房間給你收拾好了?!?br/>
我點點頭,說“謝謝。”
與大多數(shù)的畢業(yè)生一樣,我開始到處投簡歷找工作。
我父親說他可以幫我找關(guān)系讓我去好一點的公司上班,被我一口回絕了,我說“爸,別讓我老依賴著你了,我想自己出去闖幾年。”
無奈我拿著二本的文憑,工作并不好找。最后在一家不起眼的報社當(dāng)編輯。
生活也算瀟灑自在,有時間還可以去遛遛魚干。
坐在沙發(fā)上,我無聊的玩弄著魚干的尾巴,它不時回頭瞪著我,脖子里發(fā)出聲音來表示它的生氣。
我置之不理。許太太走過來在我身邊坐下,她總是那么溫婉大方。
她說“淇淇你能不能有點女孩子的樣子?!?br/>
我看著魚干怒氣沖沖的模樣,笑了,我說“知道了,媽?!?br/>
她揉揉我的腦袋“你知道什么呀你?!?br/>
我說“有個女孩子的樣子啊?!?br/>
許太太又氣又笑“你呀?!?br/>
我吐吐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