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中旬,岳城的天氣越發(fā)溫暖,春景明媚。
庭院的梨樹,已經(jīng)開了滿樹的花。潔白梨蕊清雅,初綻的花蕊比雪還要晶瑩嬌嫩。暖風繾綣中,灑了滿地。
顧輕舟帶著木蘭和暮山散步,隨手摘了一枝,別在頭發(fā)里。
司慕正巧要出門,立在門口的丹墀上,瞧見了這一幕。
顧輕舟的頭發(fā)是又濃又長,她肌膚勝雪的白皙,又是月白色的衣裙,黑白分明,對比強烈中,那點綴在發(fā)間的梨枝,竟有些凜冽。
她察覺到了司慕,抬眸微笑:要出門?。?br/>
不經(jīng)意的眸光,艷瀲逼人,充滿了媚態(tài)。
她身上有種難以言喻的嬌媚,游離于女孩的純真與女人的妖冶,能把男人心中最完美的幻想具體化。
司慕心頭亂跳。
良久,他才道:嗯。
快去吧,開車小心點。顧輕舟隨口叮囑。
她自己則帶著木蘭和暮山上樓。
顧輕舟上午在家里伏案寫規(guī)劃,中午時陽光金燦溫暖,天空沒有半縷浮云,顧輕舟就想著給木蘭和暮山洗個澡。
每次她帶著它們回房,都要替它們一一擦過爪子,可惜被褥上,還是時不時落下鮮明的痕跡。
讓女傭準備好熱水,顧輕舟將木蘭叫過來,兌了溫水,坐在門口的臺階下,把木蘭放到小木盆里。
木蘭一開始還不適應,搖頭擺尾的,弄了顧輕舟滿身的水。
別鬧別鬧。顧輕舟笑。
司慕中午回來,就看到走廊上鋪滿了陽光,顧輕舟套了件傭人的圍裙,正在給木蘭洗澡,水弄到了她臉上,水珠泛出晶瑩,她眉目絢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