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漢卿的反應(yīng)極為迅速,當即向后跳了出去,其余眾人也都戒備起來,只有趙正林保持著風度,“我已經(jīng)封住了江小白的丹田,你們不要太過緊張和激動,讓這個草根反倒覺得我們趙家不夠大氣。”
趙漢卿松開了握緊的拳頭,努力擺出一副與年齡不等的老練沉穩(wěn),就像曾經(jīng)在典籍里查到的五道杠似的。
江小白的手指終于可以動了,他對外界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但卻完無法做出反應(yīng)。
此刻,他知道自己被囚禁了,這種情況,也是他始終擔心的,盡管平時他努力掩飾太極圓盤的存在,努力讓自己不要顯得太過妖孽,但有些事,總要有人站出來,不可避免的就顯得突兀。
在朋友和心懷善念的長輩那里,自然沒什么事,但在心存惡念的人這里,自然成了可以挖掘的寶藏。
他睜開了雙眼,看到了眼前一張大臉,那種故作成竹在胸的姿態(tài),讓人十分反感。
“哈哈,江小白,初次見面,介紹下我自己,我叫趙漢卿,江南三流世家趙家嫡長子。”趙漢卿努力展現(xiàn)出自己大家風范。
江小白眨了眨眼皮,淡淡地說:“你看起來,像只狗?!?br/>
趙漢卿臉色瞬間沉冷下來,“你說什么?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弄死你?!”
“來啊?!苯“撞恍嫉匾恍?。
“你!”趙漢卿渾身元氣瞬間綻放出來,一把尺長短匕首形狀的戰(zhàn)兵,在他周身繞環(huán)著,他一把將匕首抓在掌心,抵在江小白臉上,“我刮花你的臉,將來柳豆兒看見你,以為見到的是山魈,你說怎么樣?”
趙正林一眾人站在身后,并沒有阻止,此時就要讓江小白感到?jīng)]有出路的絕望,他才會說出一切。
趙漢卿將戰(zhàn)兵鋒利的刃口貼在了江小白面頰上,仿佛磨刀一般來回的輕輕擺動,他完不擔心,六道枷鎖已經(jīng)將江小白的雙手雙腳手臂腰間脖頸完鎖住,他就算連活動一下身軀都做不到。
忽然,江小白又是一笑。
趙漢卿就感覺江小白的笑容里,有種說不出的嘲諷,仿佛他就像光著身體置身在江小白面前,沒有一點秘密可言一般。
趙漢卿怒了,反正是要折磨江小白的,只要不弄死他就行,于是,趙漢卿的手腕發(fā)力,將匕首在江小白臉上劃了下去。
“吱——!”
一陣金屬之間相互摩擦的聲音,只讓人感到無比牙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