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森對蘇離離的詢問，從來都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當然除了機密。

    “往窄了說，是田忌賽馬，用下等馬比別人的上等馬。往寬了說，不僅要發(fā)揮長處，利用好短處，同樣也可以給對手致命一擊。就像電商平臺一直以來，被假貨所詬病，但最近兩年，有些電商企業(yè)可以用‘假貨’突出重圍?！?br/>
    離離點點頭，這回她好像理解李代桃僵計策了。

    “如果X-227不做夜場蹦迪，而是變成一個清酒吧，我們專心的賣白蘭地，賣威士忌，是不是可以走的更遠？”

    她想到自己的俱樂部，一直在酒水方面下功夫，不僅品類五花八門，而且對酒的產(chǎn)地也刁鉆。

    被收購前還準備研究特色酒和面子酒，雖然都沒有落實到實處，但X-227的重點，一直放在酒身上，而不是人身上。

    說罷，有點口渴，離離倒了倒面前的水杯，卻發(fā)現(xiàn)沒有水了。

    便拿起莫清森剛剛放下的杯子，她躡手躡腳的喝了一口，有一股怪味。

    “嗯，是這一種思路?！?br/>
    莫清森沒有注意到離離的動作，專注著棋盤，繼續(xù)下棋，這回他手捏著的黑子，卻一直舉棋未定。

    他才注意到，剛剛角落里的戰(zhàn)場，已被歐非連接到主戰(zhàn)場，成了他的后患。

    歐非僥幸的喝了一口杯里的酒，內(nèi)心慶祝剛剛在老大的眼皮子底下，完成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他先假裝聽了老大的調(diào)虎離山，放棄了這些棋子，實際上，他在試圖把這里變成他獲勝的關(guān)鍵。

    他也剛學會，李代桃僵。

    莫清森笑笑，面前的歐非，再怎么折騰也是于事無補，他在主戰(zhàn)場上早都布好了局。

    一顆棋子緩緩落下，沒有用什么計策，而是單純的落棋，增加戰(zhàn)場交界處，黑棋的氣口。

    歐非舉起酒壺，給老大的杯子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