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包間門被推開。
司鴻羽正憋著笑,一副事不關(guān)己、看好戲的模樣。
而他的身旁,司胤禮面色黑沉,冷得身邊空氣都要跟著凍結(jié)般,讓人望而生寒。
司胤禮就挺郁悶的,他頭頂上難道寫著“快來說我壞話”的標(biāo)語嗎,不久前剛被老婆編排過,這會兒又被兄弟在背后編排。
“哥~哥,你,你怎么來了。”
“真不湊巧,來聽你們怎么背后議論我?!?br/>
“不是的,哥,我……”
煩躁地扯了扯脖子上的領(lǐng)帶,解開襯衣的一枚扣子:“不是什么,別叫我哥,像我這種冷得跟千年冰川似的,還是個空有其表、薄情寡義的渣男,又不是什么絕世大寶貝,不配讓你叫哥。”
程子航?。?!
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他冤枉啊,他可沒說哥是渣男,就司胤禮這種私生活干凈得跟出嫁和尚似的禁欲系總裁,根本就不渣好嗎。
誰亂嚼的舌根,害他倒霉。
等等,哥剛剛還說了什么來著?!
程子航眼神轉(zhuǎn)動,也不在意司胤禮的態(tài)度了,往他身邊一坐:“哥,空有其表是誰說的,不會是白校花吧,她什么意思?”
程子航說著,看向司胤禮的目光不怕死地緩緩下移,意味深長:“難道你內(nèi)里……那個不行?”
“噗呲!”
正在喝酒的司鴻羽聞聲,一口酒噴了出來,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