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歡樓內(nèi)院,一人一獸對峙。
這詭獸行動實在是過于敏銳了,沈卿晚咬著牙才能堪堪躲過詭獸的進攻。
銀發(fā)散亂,一襲淺色衣衫被劃出了數(shù)道口子,血跡順著衣衫浸出。
這畜牲實在是太兇猛了。
沈卿晚飛身站在屋檐上,詭獸跟著她的步伐一躍而上。
一人一獸站在屋檐上,整片天地霎時間寂靜得只剩下溫泉水流淌的聲音。
沈卿晚捏著劍的手緊了緊,腳步虛浮,神經(jīng)緊繃著,詭獸的窮追緊趕實在是太讓她吃不消了。
這畜牲就跟發(fā)了瘋似的,完全不計后果向她襲擊。
胸前劇烈起伏,累,實在是太累了,詭獸不給她反應的時間,朝著她一躍而出,巨大的身影籠罩,擋住了沈卿晚眼前的光。
沈卿晚咬咬牙,腳步不停的向后躲去。
但詭獸的行動實在迅速,她根本躲避不及,捏著劍的手慢慢移到胸前。
“沈卿晚!”
伴隨著一聲焦急的喊聲落下,一道身影從天而降。
來人如掠影般飛身上前,來到沈卿晚的身邊,在詭獸的爪子即將碰上她的前一刻,伸手攬住沈卿晚的腰,將人帶離,站在另一個屋檐上方。
刺眼的光線打下,晃花了沈卿晚的眼睛,站穩(wěn)后,才看清楚來人,是江無淮。
這人怎么從天坑頂上下來了?
而江無淮也是看清了懷里的女子后有一瞬間的怔愣。
方才著急救人,根本看不清這人的長相,下意識地認為在內(nèi)院有危險的是沈卿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