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意沉默。
見兄長臉上沒有一絲開玩笑的意思,收起臉上自嘲的笑。
他們雖然自小不怎么和睦,但也不是置對方于死地的存在,他今日過來說這種話是什么意思?
“你什么意思?”姜意問道。
當初就阻攔過她來和親,像是知道了什么。
“任謹行想要篡位,任謹尤雖然現(xiàn)在還剩有一口氣在,但已經撐不了多久了?!鄙蛏缴介_口。
“我知道,任謹尤死后,我會被陪葬?!边@結果姜意已經猜測到了。
“你想的太簡單了,”沈山山搖搖頭,情況緊急,他也就不浪費時間多說些什么了,直截了當挑明,“這嫁衣上有毒,明日你進入王宮見到任謹尤,任謹尤聞到你嫁衣上的毒發(fā)病身亡,任謹行會把一切原因歸咎到你身上,進而借機發(fā)兵攻打我們姜國?!?br/>
“他的目的是我們姜國?”姜意猛地抬頭。
不僅僅只是沖喜?
怪不得,怪不得非要大老遠來他們姜國要一個公主。
“對,所以我來送你死,你死在外面,任謹尤就沒有這個理由出兵了?!?br/>
沈山山從懷里掏出一顆藥丸,遞到姜意面前。
姜意垂著眼看著兄長手里的藥丸,原來,她真的是來送她死的。
她的命關系到一國安危。
她死就死了,不能連累她們姜國的百姓。
姜意顫抖著手接過沈山山手里的藥丸,送進嘴里之前,看向沈山山。
“還有遺言沒說?”沈山山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