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有人大呼小叫的沖過來扶人。
“王金枝你還是人嗎?不就是借了你家?guī)讉€(gè)錢而已,你怎么能對(duì)我娘動(dòng)手呢?”
這是……林逃逃不自覺的擰緊了兩撇小眉毛,憑著這張顴骨高突,方得跟四方桌似的臉盤子,這才想王秦氏的大兒媳婦許氏。
那許氏一屁股坐到地上,又哭又叫:“來人?。〈蠡飦碓u(píng)評(píng)理?。±贤跫姨圬?fù)人了!”一雙手拍得塵土飛揚(yáng)。
許氏是王家洼出了名的潑婦。
誰要惹著她,即便自己不占理,她都能跑人家門口,指著罵上三天三夜。
若是占了理,那就更不得了!
可好笑的是,以往這些個(gè)七嘴八舌的婆子?jì)D人,此刻正滿眼忌諱的看著發(fā)了瘋的阿娘,這會(huì)子一個(gè)都不敢吭聲,更別說上前來參和了。
正看得起勁的林逃逃只覺眼前一晃,就進(jìn)了王秦氏家的院子。
下一刻,她就被堂屋里的景象驚呆了……
【這一家子想錢想瘋了吧!這么喪心病狂的事都敢做哇!】
聽到小奶音的王金枝愣了一下,低頭看去,只見懷里的小團(tuán)子嗦拇指嗦得叭叭響,小眼睛直勾勾盯著堂里的一只奇怪箱子。
倒不是說那箱子有多怪。
畢竟那種舊木箱村里再窮的人家也有那么一兩只。
只是這箱子紅不紅黑不黑的顏色,倒是從沒見過的。
難道就在那箱子里?幾步上前,伸手就握在箱子把手上。
剛要打開,腿就被王秦氏抱住。
“不能碰!誰都不能碰!”王秦氏面目扭曲的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