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潘億年撓了撓后腦勺,“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當(dāng)時(shí)的你,太過孤獨(dú)無助,世界一片黑暗,而我這個屎殼郎,恰巧出現(xiàn)在你面前,又恰巧染上了一層金光,才被你當(dāng)成了夜空中最閃亮的那顆星?”
“……”蘇穎。
“如果你換一個角度看我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我其實(shí)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懦夫,不敢接受自己的失敗,不敢面對至親至愛的人,甚至,還會跟鴕鳥一樣,把腦袋埋進(jìn)傻子里面,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
回憶著前世那個自己,潘億年苦澀一笑,“其實(shí)吧,如果撥開最外面這層外殼,我比你好不了多少。可能,我唯一比你好的,就是多懂了一個道理。”
“什么道理?”陳凝凝。
“求人不如求己?!迸藘|年。
“這樣嗎?可為什么,我還是覺得你很帥,哪怕你真是一個屎殼郎,也是一個閃閃發(fā)光的黃金屎殼郎?!闭f到這個,陳凝凝咯咯地笑了起來,舉著易拉罐跟潘億年碰了一下。
然后,靠著潘億年的肩膀,幽幽道:“潘億年,謝謝你,真的?!?br/>
潘億年無奈地嘆了口氣,拎著易拉罐往嘴里灌。
燒烤攤上,陳凝凝就沒少喝。
現(xiàn)在,兩罐啤酒下肚,直接超過了陳凝凝的閾值。
整個人暈乎乎、軟趴趴地靠在潘億年肩膀上。
朦朧的燈光下,白皙的大長腿和那粉嫩的櫻唇,就好似貓爪子一樣,不斷撩撥潘億年的底線。
潘億年連忙把腦袋扭到一邊,嘀咕道:“這死妮子膽子也忒大了,也虧得是老子,要是換成別的畜生,還不被吃干抹凈??!”
“如……如果你真的想,我可以幫你……”陳凝凝低沉頭,聲音小得跟蚊子一樣。
看著任君采摘的陳凝凝,潘億年連忙掐死腦子里的小惡魔,“不早了,送你回家?!?br/>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