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壯男人脖頸上灰撲撲的項鏈底下,赫然是一條紅線。
紅線在脖子處繞了整整一圈。
王海濤在港城就聽幾位前輩提過練飛頭降的人喜歡戴項鏈,就為了遮掩這條紅痕,以免被人發(fā)現(xiàn)。
聽說最開始練飛頭降,頭跟身體在脖頸處分離后,還會帶著胃腸一起,耳朵化為翅膀,帶著頭和胃腸飛走,吸了新鮮血液回來,與身體成功合上,算一次成功修行。
最早修煉飛頭降的,都是吸食的山間野獸的血液,但人頭多數(shù)時候難以抵抗猛獸,因而修煉十分不易。
漸漸地,有些人便將目標對準了家養(yǎng)的牲畜家禽,吸食血液的確是容易了許多,但也惹得附近的居民憤怒不已。
是以西南地區(qū)的某些寨子,但凡有人發(fā)現(xiàn)家里的牲畜家禽失血而亡,總會立馬上報,周邊幾個寨子聯(lián)合排查,發(fā)現(xiàn)修煉飛頭降的,都要打殺。
這會兒王海濤后退了一步,仔仔細細查看了那男人幾眼,壓低聲音問:“你不會是吸人血的吧?”
見那人連連擺手,王海濤松了口氣。
“這就好這就好?!?br/>
要是吸食人血修煉飛頭降的,那就是妥妥的惡人了。
“哥們我跟你說,咱們翠城現(xiàn)在對……”
見他倆走遠,蘇塵沖老廖他們點點頭,進了五金店。
到別墅時,蘇小燕和七月正在廚房里忙活。
江萬水在外面的灶臺后燒火。
蘇老頭抱著小阿云溜達,劉春花則是跟阿好在整理另一張桌子。
見他回來,蘇老頭忙將小家伙交給他,去幫忙拿椅子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