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奴家派冬兒去取畫,卻發(fā)現(xiàn)奴家的畫被人改動過?!?br/>
“這幅畫改動過之后,完全上了一個檔次,而且,畫架上還留下房公子的另外一幅作品,比奴家的畫不知高明多少。”
“近半個月來,奴家每日研究這兩幅畫,終于突破了瓶頸,畫技達到一個新的高度?!?br/>
“說起來,全都要感謝房公子的指點,奴家多謝房公子了。”
說著,馮憐月站起身來,向房遺愛深深鞠了一躬。
“慢著,慢著……”房遺愛登時懵了,立即一擺手,“馮大家,你先別著急,咱們好好捋一捋?!?br/>
“半個月前,我們哥四個去畫樓了是不錯,當(dāng)時還有何家的那個何奎?!?br/>
“那晚,我喝多了,但卻不是什么都不記得了啊?!?br/>
“我沒有修改馮大家的畫,也沒有作畫,馮大家一定是弄錯了?!?br/>
馮憐月一愣,說道:“那兩幅畫奴家還留著呢,其中一幅畫上,還有殿下的提筆的一句詩,而且,這兩幅畫,奴家都帶來了?!?br/>
馮憐月使了一個眼色,冬兒立即將這幅《精忠報國圖》放下,又拿起一幅畫,向大家展示出來。
這幅畫,正是那晚馮憐月的作品,右上角寫著“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這句詩詞。
馮憐月解釋說道:“奴家聽芊芊說,這句詩是殿下的字,但這幅畫肯定是房公子的手筆?!?br/>
“長安城中,誰不知道房公子的妹妹房奉珠姑娘,是丹青大師,房公子能有如此畫技,也是很正常的,房公子就別謙虛了。”
“再說,若非是房公子對奴家的畫修繕,殿下豈能隨便題詩呢?!?br/>
蘇秋花點了點頭:“不錯,奴家也聽說,房姑娘的畫技,曾經(jīng)得宮廷畫師歐星海的極力夸贊,那么,房公子的畫技自然是差不了的?!?br/>
祝妍雪雖然沒開口,但一雙美眸望著房遺愛,顯然也是認可馮憐月和蘇秋花的觀點。
房遺愛幾乎想哭了:“兩位大家啊,你們真的誤會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