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記憶再次涌上腦海,心酸,難過,五味雜陳,每一樣充斥著神經(jīng)…君墨羽心情沉重的跟在君希明身后向君愛靈房間走去,到了門口時,當(dāng)看到里面的一群女人時,君墨羽愣了一下,眉頭不由得皺了皺,君希明則臉色平淡的看向房間內(nèi)。
寬大舒適的房間內(nèi),一眼望去是一床鋪著錦繡被的華貴的金楠木大床,床頭邊上站著一個扎著馬尾辮身穿灰紅制服的面貌平淡的女傭。
離床前四五步遠(yuǎn)的兩旁各兩張小方形茶桌旁靠椅上分別坐著三個三十到四五十歲的婦人,婦人們臉上布滿著哀愁,又有一種無能無力的無奈,在她們的身后還分別站著一個扎著馬尾身穿灰紅衣色裳褲的二十來歲的女傭。
“哎~”一個齊肩卷發(fā)臉稍圓,大單眼皮、細(xì)眉,身穿白紅相間繡著梅花旗袍長裙的四十來歲的婦人嘆了一口氣道,“要怪就怪那個天災(zāi)煞星,掃把星,要不是當(dāng)年二姐救下那人,怎么會變成如今這樣?”
其她幾個女人聽了也是連連點頭稱是,她們也為君愛靈感到可惜,因為君愛靈可能活不過兩天了。
說話的女人是老太爺君知禮的大弟君知道的二兒子君月辰的妻子姚雪月。
姚雪月的口氣充滿了埋怨、憤恨,剛想再說時,扭頭向門外看去,臉色一下子僵住了,房門口正是站著的君希明和君墨羽,姚雪月的話倆人都一字不落的落入到耳朵里,只見君墨羽的緊繃的俊臉動容了,想到曾經(jīng)他被君家打昏死過去,被扔在大門口時,是二姑君愛靈救下了他。
君知禮膝下有三子三女,大兒子君蔚山五十九歲、二兒子,君蔚海五十七歲、三兒子君蔚瀾五十五歲;大女兒君愛美五十三歲、二女兒君愛靈四十三歲、三女兒君愛仙四十歲。
君墨羽目光跳過姚雪月幾人直接落到了眼前十幾步遠(yuǎn)的金楠木寬大床上,床上躺著奄奄一息臉色十分蒼白的婦人君愛靈,青色棉被蓋在君愛靈身上,也看不出來人形,可見瘦得有多可怕。
“咦?他不是被逐出君家了嗎?怎么還能回來呢?”右邊坐的一個頭發(fā)灰白五十多歲的婦人看著門口的君墨羽吃驚地問其她幾人道。
“他是誰啊,為什么會被逐出君家?”坐在五十多歲婦人左邊的年輕婦人側(cè)身疑惑不解問老婦道。
五十多歲的婦人側(cè)頭回看向年輕婦人滿臉氣憤的說道:“他啊,是被逐出君家的天災(zāi)煞星,據(jù)說誰和他在一起,誰就倒霉??纯茨愣霉镁椭懒恕!闭f著便抬頭滿眼悲傷地看向里面床上躺著的君愛靈嘆息道,“哎!這是造的什么孽哦?!?br/>
“哦~”年輕婦人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因此也對門口進(jìn)來的君希明身旁的君墨羽感到了好奇。
“喲呵,災(zāi)星怎么回來了?”坐在左邊第一張椅子上齊肩卷發(fā)臉圓的姚雪月滿臉鄙夷,“你回來干嘛呢?你早就不是君家人了,看到你就誨氣?!币ρ┰碌恼Z氣仿佛和君墨羽有著深仇大恨似的。
本來已經(jīng)跨進(jìn)門口的君墨羽聽到幾個女人的話,心情復(fù)雜地放緩了腳步……他本想與她對罵,但想想還是忍住了。
君希明看著這些女人也是頭疼的很,于是拍了拍君墨羽的肩膀說道:“進(jìn)去吧。有些人的話不要太在意,就當(dāng)是放了一個屁?!?br/>
君希明的話剛落齊肩卷發(fā)圓臉的姚雪月“啪”的一聲猛拍桌面一怒而起,對著君希明罵道:“你小子說什么呢?沒大沒小的。”
君希明似笑非笑冷笑道:“這難道不明顯嗎?,你又何曾像個長輩?堂嬸?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