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沒想到,姑爺那般謫仙似玉的人,也挺……
沈驪珠抿唇,嗔了淺碧兩句,臉上的熱意卻未褪去。
其實,她與阿遙的房事并不頻繁。
她念及阿遙的身子病弱,總是不許他多要,只是也不知怎么回事,或許是她要去寒山寺離開幾日吧,昨夜阿遙有些失控,纏著她要了兩次,還留下了痕跡。
又被淺碧這丫頭看到,借此打趣她。
沈驪珠骨子里是羞澀的,哪怕嫁為人婦,夫妻歡好實是正常,但被人知曉,她仍舊不禁臉紅。
…
此行,沒有什么波瀾的抵達了寒山寺。
抵達時,已是晚間。
女眷們在寺中廂房留宿了一晚,用了頓齋飯,第二日才起來參拜添香油。
雖然主要是衛(wèi)若嫻想替肚子里的孩子求個心安,但驪珠想,總歸是來了,便也替阿遙求個平安罷。
她步入大殿,只見佛身透著金光,寶相莊嚴。
沈驪珠在蒲團跪下,閉上眼,合十祈。
素手拿起地上的經(jīng)筒,搖了搖,落下一根簽來。
她拾起,跟在小沙彌身后,去向大師解簽。
卻聽大師說,“女施主,此簽?zāi)耸窍孪轮住?br/>
沈驪珠心仿佛驀地被什么攥緊,也沒聽清大師后面說了些什么。
腦海里只不安地縈繞著一句,難道阿遙注定無法度過二十歲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