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謝棋皺緊了眉頭,“你可是小宜的姐姐,她如今正受牢獄之災(zāi),你居然如此置身事外,謝令姿,你怎么這么冷血無情!”
謝令姿的眼神漸漸凌厲起來,“我冷血無情?那謝三公子恐怕都踏不進(jìn)我縣主府的大門。”
“謝令姿!你一定要這樣對我們嗎?你這個禍害人的喪門星!你是不是恨不得我們都死了你才高興?”
“……你的意思是我不幫她就成了六親不認(rèn)的惡人?”謝令姿無語極了,看著謝棋理所當(dāng)然的模樣,謝令姿冷冷開口,“不好意思,我本就不是什么善人,你們對我什么樣,我便對你們什么樣,我還沒睡夠,就不送了,謝、三、公、子。”
謝令姿打著哈欠看了一眼喜鵲,然后叫了春芽,“春芽,你去送客。”
謝棋拂袖,“不必了!我用不起你的丫鬟!”
謝棋走后,謝令姿看著他的背影,神情嚴(yán)肅。
沉思了一會,謝令姿忽然開口,“喜鵲,去打聽一下,這事兒到底是怎么回事?!?br/>
而此時的寧王正對著手里的燙手山芋發(fā)愁。
誰知道這是先帝賜給鐘離瑾瑜的玉佩!那時候他還沒出生,怎么會知道這個玉佩的模樣!先帝賜給鐘離瑾瑜的又不止這一件東西,怎么偏就是這個玉佩呢!
這下好了,東宮戒備森嚴(yán),謝靜宜又被抓了進(jìn)去,他想還也還不出去,就算還了,也會惹得一身騷,摔又摔不得,就怕謝靜宜那個蠢貨吐露出什么對他不利的消息來!
謝靜宜在大理寺也心中發(fā)慌,他們這些人,都是分別關(guān)押,沒有任何見面串通的機(jī)會,謝靜宜忍不住埋怨起寧王。
怎么讓她偷的是這樣的東西!現(xiàn)在好了,她這些日子在書房進(jìn)進(jìn)出出,很難不讓人懷疑到自己身上來,除非……
除非鐘離瑾瑜愿意替她做保。
謝靜宜咽了口口水,總覺得那天鐘離瑾瑜對她的態(tài)度若即若離,她呼叫了一下系統(tǒng)。
“系統(tǒng),在嗎?”
“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