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令姿回了院子,春芽見了,立刻起身讓出床邊的位置來。
青鸞恰好端著藥碗進來,春芽有些好奇地盯著她的容貌與頭發(fā)。
她剛來時就注意到了,不過時間緊急,并未開口多言。
現(xiàn)在春芽縱使仍舊好奇,卻沒有開口,只退在了一邊。
謝令姿接過了藥碗,親自喂喜鵲吃藥,心中想起的卻是前世主仆二人相依為命的事情。
前世她已嫁給范舟,那些獨守空閨的日子,只有喜鵲陪著她,開導她。
她甚至在想,若是一開始她沒有把那塊玉佩給謝靜宜,而是強行嫁給范舟的話,是不是就沒有今日之事?
可若是重來,她仍然會把親事退了。
謝令姿嘆了口氣,把碗放在了一邊。
還有事要做。
謝令姿把二人帶去了外間。
“你叫青鸞,是嗎?”
青鸞點了點頭。
“你在洗衣房做工,今日為何會路過園中?當時你在做什么?為何這么久了你的管事也沒有人尋你回去?”
青鸞有些意外于謝令姿的細心,遂跪下磕了個頭。
“四小姐明鑒,奴婢確是洗衣房的下人,今日告假,路過園中也并非意外,而是奴婢特地去尋喜鵲的?!?br/>
謝令姿微微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