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聿把攪拌好的松餅面糊倒進(jìn)加熱完畢的平底鍋里,腦子里想的卻完全是另一幅光景。
除了第一次見面,他幾乎沒再怎么見過塞德里克喝酒,說不好奇他喝醉了是什么樣子那是騙人的,這讓他從酒柜里拿出那瓶晶瑩剔透的薄荷甜酒時又多了一重動機(jī)。沒有甜食黨能拒絕這個,果然,塞德里克連酒瓶上的酒精濃度都沒看就把空杯子遞了過去,很快就醉眼迷離地躺倒在了羅聿懷里,迷迷糊糊地說他想莉莉絲了。
羅聿從來沒聽他提起過他的貓,還以為是哪個舊情復(fù)燃的前女友,怒火中燒準(zhǔn)備把人就地正法之際,突然察覺到哪里不對。
塞德里克整個人蜷在羅聿懷里,拽著他的衣領(lǐng)逼他認(rèn)真聽自己說話,不要做那些不安分的小動作,“莉莉絲喜歡……貓薄荷……奧古斯特肯定……嗯……家里沒有……”
臉頰被酒精蒸騰出淡淡的紅暈,牛奶般的肌膚上有一層極細(xì)的汗,在落地?zé)舨⒉幻髁恋墓饩€里如肉桂卷上的糖霜,半瞇著的金色眼睛像是流淌的蜂蜜,柔順微卷的棕黑色長發(fā)散在羅聿膝頭,仿佛一塊黑巧克力正在慢慢融化。
羅聿一邊品嘗似的親他,一邊耐心地聽他用呢喃般的聲音說著話,等到最后實(shí)在忍不住把塞德里克的家居服脫下來吮吻他櫻珠般挺翹的乳尖時,他對那只布偶貓已經(jīng)像是自己親手養(yǎng)大的那么熟悉了。
不知道它變成貓的主人是不是也有差不多的習(xí)性,比如會自己給自己舔之類的……
松餅糊了,而且他現(xiàn)在硬的厲害。
“什么味道?”塞德里克不知何時進(jìn)了廚房,下巴抵在羅聿肩膀上看向平底鍋,“怎么焦了?”
走路沒有聲音,鼻子也很靈敏……完全就是貓啊。
“抱歉,我再做一份,稍微等一下?!绷_聿轉(zhuǎn)過臉去吻了一下塞德里克一抖一抖的耳朵尖。尾巴沒有再像剛才那樣不知輕重地纏上來,安安分分地搭在纖細(xì)的腳踝上,起保持平衡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