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小偷,好好的衣服都被他們糟踐了”胡家寶拿著李清風脫下來的衣服,有些心疼的說道。
“確實,那些小偷們偷一天的錢,估計都不會有這件衣服貴”
說著李清風低頭摸了摸自己腿上的保暖褲,頗為感慨的說道:“不過這些人的手藝都還行,刀子只劃外面的這一件,里面的保暖褲連個痕跡都沒有”
“那要是有痕跡不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了?他們還怎么做扒手”胡家寶無奈地搖搖頭:“這坐一趟火車,身上的衣服就壞一次,這些扒手怎么也沒人管管啊”
“主要是咱們穿的太好,一看就是有錢人,咱們要是穿上帶補釘?shù)囊路?,扛著尿素袋,扒手肯定不劃咱倆的衣服”
“有道理,等回去的時候,我問媽要一套爸以前的衣服,到時候你坐火車的時候穿上”
“你怎么不穿?”
“太難看了,我穿不出去”
“.”
家里裝了暖氣,確實比往年舒服了不少,這年頭全球還沒變暖,冬天的時候隨隨便便下場大雪就能淹沒人的腳脖。
這里又不是東北或者膠東和魯西北,沒有火炕,冬天取暖全靠煤爐子。
晚上起夜的時候,簡直就是煎熬。
現(xiàn)在有了暖氣要好很多,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衛(wèi)生間不在房間里,想要上廁所還是要出門。
第二天吃過早飯,重新躺回床上睡回籠覺的李清風,剛睡著沒多久,就被洪杏英從床上拉了起來。
在李清風還沒反應過來時,一個破棉襖和一張圍裙就扔到了李清風臉上,安排了包括燒火在內(nèi)的一大堆活計。
冷風呼呼吹得院子里,穿著破棉襖,系著圍裙的李清風剛燒完炸丸子的油鍋用火,緊接著洪杏英便遞了一把刀過來。
李清風看著眼前這兩只已經(jīng)用繩子捆好雞腳,等著自己殺的老母雞一臉懵逼。
不是,先不說哥們這么大的老板,就說我高級知識分子的身份,也不能讓我干殺雞的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