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智在車庫拽著意欲掙脫的孟衍琛的手,“衍琛,你去哪,這么晚了,”
利智欲言又止,眼神可憐地望著他,受了委屈般,旁人看了定要心疼安慰,但是被他糾纏的男人卻對此視而不見,冷冰冰的視線不和他眼神交流。
利智被冷落地直接哭了出來,抽泣的聲音不大不小足以讓男人聽到,梨花帶雨的傷心,“你不要我了嗎,我做錯了什么你要這么對我,我一直都愛你,難道你感覺不到嗎”
利智很害怕,害怕到哭。
孟衍琛一直在生悶氣,沉默陰郁的臉因為他的哭訴出現(xiàn)了裂縫,利智趁著這機(jī)會上了副駕駛,淚眼朦朧地凝著他,害怕他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不軌之事,更怕他直接摘掉他忠貞的面具,利智心虛又恐懼地?fù)钢持?,無所適從。
“張科他喜歡我,但我只愛你,我這輩子只愛你,如果因為他影響到你我之間的感情,我立即讓他滾蛋,不,我明天就讓他離開公司,求你別再懲罰我了,我知道我有各種各樣的毛病,你不喜歡我對旁人頤指氣使,我改。求你了,不要不理我,,,我愛你,我愛你,”
利智察言觀色,他不敢靠近,只能同饑餓捕食的獵犬般緊盯著獵物伺機(jī)沖上去撕咬,明明這么嗜血貪婪,看起來被傷害的是他,被辜負(fù)的也是他,孟衍琛累極了,仰靠車椅深深吸了口氣又吐出,合起了疲憊的雙眼,透過鏡片能看出他壓抑了許久的情緒終是沒有找到出口,悶在了體內(nèi)。
利智見他臉色緩和內(nèi)心狂喜,扭身覆蓋住他,小心翼翼地啄吻他的唇,手臂緊縛住孟衍琛的后頸,拼命把自己往丈夫身體里擠,迫切地想藏身于孟衍琛的胸膛內(nèi),他說著自己內(nèi)心所想,孟衍琛沒有理他,仍是心事重重的樣子,這件事根本沒有放下,“過兩天,我要去美國,為時三周,你跟我一起去”
孟衍琛重新睜開眼睛,不是在跟他商量,而是通知。
利智有些懵,但身體快于腦子啄米的小雞般連連點頭。
蔣氏的事他一晚上沒怎么睡,跟下屬交接事宜,頂著熊貓眼隨孟衍琛飛往美國。
在美國的快一個月時間,利智好像回到了學(xué)生時代,放了個寒假,早上送早起的丈夫,接吻,孟衍琛被激烈的吻糾纏,失了魂般靠坐在沙發(fā)里平復(fù)氣息,西裝革履的矜貴男人,帶著昂貴腕表,卻像等待精神科醫(yī)生救治的病人,利智柔軟的肉唇被舔吮揉皺,人中到下巴泛著紅暈,被含久了,氣喘吁吁地一下下啄吻愛人的唇。
“老公,我想做愛”
“衍琛操我,操我,”
利智急切焦躁地拽掉自己沾上淫水的內(nèi)褲,撩起裙子就往下蹭坐丈夫,“給我,給我,,,快操我,,,唔,,,”
利智濕漉漉的眸子里燃燒著欲火,長蛇般纏繞緊縛著愛人,不給他一點喘息的機(jī)會,無法拒絕,滿足利智是他的義務(wù),他將愛人抱起放到臥室的大床上,利智不可能松手的,一并將孟衍琛拽倒在了床上,他丈夫西褲上濕了一大塊是利智流出來的淫水弄臟的,孟衍琛一反常態(tài)的把領(lǐng)帶從衣領(lǐng)處抽了下來,沒戴眼鏡的他眼睛沒什么神采,沒了眼鏡的遮擋,這張臉上歲月的痕跡都浮出了水面,孟衍琛比他大了六歲啊,尤其是那雙無光的眼睛,眸色滄桑漠然,自己在他眼里簡單幼稚的一眼能看穿似的,利智第一次意識到害怕,孟衍琛跟他說,今天有重要的事要做,得快點把利智的欲望解決,平時利智怎么玩都可以,但是現(xiàn)在不行。
開始掙扎的利智雙手被他綁在床頭,男人抱著妻子的雙腿親了親,利智第一次體驗下位,又是被氣場強(qiáng)大變得陌生的丈夫,他不習(xí)慣,被操的直哭,太快了,胯骨被撞得生疼,小逼因為激烈的交合發(fā)著抖,陰唇一扇一扇的像是蛾子,利智被進(jìn)入的太深,無法承受地痛苦大聲呻吟,頭顧涌著撞到床頭,孟衍琛根本不管他受不受得了,沉默地壓著他抬起他的一條腿抱著挺進(jìn),陰莖進(jìn)入到了一個無以復(fù)加的深度,利智爽的發(fā)瘋,接連著高潮不斷。
孟衍琛換上新的西服,床上的妻子雙腿無力地癱著,腰臀小腹還在抽搐,尚未從高潮的余韻中回神。那口逼一時間不習(xí)慣陽具被抽走,可憐的大張著嘴縮合吞咽,孟衍琛眼神發(fā)暗,抿著唇快速移過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