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澈沒有在仁安堂吃飯,因?yàn)闆]人留。
他和小鐘住在燕回鎮(zhèn)一家新開的民宿里,直接把那家的院子包了一年。
這邊的人一般都睡炕,小鐘是南方人,死活睡不慣,第二天起來整個人都快散架了。
一向挑剔的井澈倒是沒有說什么,小鐘要給他的炕加褥子他還不讓。
“也不知道婉姨做的什么好吃的,聞著可真香?!?br/>
小鐘跟著井澈這些年也是吃香的喝辣的,在燕回鎮(zhèn)這幾天不僅沒睡好也沒吃好。
井澈手里還捏著那半包葡萄干。
剛才吃了幾顆,酸酸甜甜的,就是普通葡萄干的味道。
“清燉羊肉?!本赫f。
小鐘有點(diǎn)奇怪:“老板你怎么知道,你吃過啊?”
井澈又捻了兩顆葡萄干放進(jìn)嘴里,“吃過。西北的羊肉鮮,沒什么膻味,燉的時候加上一些當(dāng)?shù)氐那嗵}卜和土豆粉,熱熱的吃一碗,那種感覺……我剛出道的時候來西北拍過戲,吃過一次就忘不了了。”
小鐘很興奮:“那我們晚上就吃清燉羊肉,這會兒讓老板娘燉應(yīng)該還來得及,老板你覺得呢?”
井澈沒反對:“嗯?!?br/>
“小池大夫一家真的挺好的,人緣可真好,那么多鄰居幫著說話,對池大夫也是相當(dāng)推崇?!?br/>
小鐘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吐槽自家老板。
井澈以前只是不愛說話,人看著有些高冷。
自從出事故傷了腿之后,他就性情大變。本來在圈子里有幾個關(guān)系不錯的好友,也被他作沒了。
他本來就是個孤兒,現(xiàn)在真的成孤家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