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啞叔還算仁慈了,潑的不是洗菜水,是干凈的水。
季妃兒什么時候受過這種羞辱?
而且對方還是一個鄉(xiāng)下又老又丑的啞巴。
“啊啊啊你居然敢潑我?”季妃兒身上還在滴水,完全變成了落湯雞,“你居然敢潑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啞叔比她更兇,揮手讓她有多遠滾多遠。
然后“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季妃兒直接懷疑人生了。
“居然敢無視我?”指使旁邊的司機:“你去,把門給我砸開!”
司機比較膽小:“小姐,您還是先回賓館換身衣服吧,這重明居恐怕不好進?!?br/>
“季重樓!”季妃兒氣得捏緊了拳頭。
現(xiàn)在雖然太陽挺好的,但離夏天還早,季妃兒又冷又氣,臉都白了。
這下不住賓館也要住賓館了。
洗澡的時候又炸了,嫌棄賓館的浴室不干凈,一直罵罵咧咧。
季重予聽得太陽穴直蹦。
以前他還覺得這個妹妹雖然驕縱了一些,但也很可愛。
現(xiàn)在也不知道為什么,面對這樣的季妃兒就覺得煩,厭惡。
而且他知道,跟季妃兒玩得好的那些千金小姐,基本上都是這一掛的。
想想,竟覺得十分沒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