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著電話,周濤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因為,旅社的人在電話中聲稱,蘇塵的確是在旅館住宿過,而且還派人將住宿登記單和視頻錄相證據(jù)送到公安局。
如果從旅館的登記和住宿記錄來看,蘇塵白天的確有不在場的證據(jù),因為案發(fā)地點,到達市中心那個大華旅館,需要一個小時左右的距離。蘇塵不可能在作案之后,半個小時內(nèi)到達大華旅館。
冷家的那個案子,蘇塵同樣也有足夠的理由和證據(jù)證明,他不是兇手。
除非警方有證據(jù)證明蘇塵能夠在半個小時到達幾百公里之外,否則根本拿蘇塵沒辦法。只要蘇塵隨隨便便請個律師,就能打贏這場官司。
周濤心中郁悶了起來:“媽的,難道兇手真的不是蘇塵嗎?那冷家這案子怎么破……我可是答應好高常委,幫他出口惡氣的,多好的機會,就這樣浪費了?!?br/>
官場如戰(zhàn)場,所有的戰(zhàn)爭,歸根結底還是為了利益。
高城的老爸高雄,對蘇塵恨之入骨,多次催周濤幫自己出口惡氣,治治蘇塵這小子。
為了共同的利益,為了多個官場朋友,也為了和上層多點關系,周濤答應了幫助高雄對付蘇塵。
下屬就是用來出賣的,為了自己的利益,少一個新進小警察,對周濤來說,根本算不了什么。為了共同的利益,他答應了高常委幫其治治蘇塵。
周濤發(fā)現(xiàn)了冷家大案與蘇塵有點聯(lián)系,本想借這個機會,幫高常委一次,哪知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奈何不了這小子。
看到周濤這個局長愁眉苦臉,蘇塵心中很得意。
“周局長,你打算銬我多久?我已經(jīng)沒有作案嫌疑了,如果你再扣押我,我們就法**見,我認識一位姓林的大律師,我相信,如果她要告你,可是十拿九穩(wěn)。”
蘇塵的話讓周濤臉色更強難看,不過,這家伙能混到局長這位子上,其臨場應變能力非常的強。
周濤微笑著走了過來,直接給蘇塵打開了手銬,一臉的歉意:“蘇塵吶!我只是履行公事,希望你不要見怪。還有一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不知你意下如何?!?br/>
揉了揉被銬的手,蘇塵想知道這家伙到底有什么企圖,冷笑著坐在了椅子上:“有什么事,你就說吧?!?br/>
周濤忽然搖頭嘆息了起來,向蘇塵倒著苦水:“蘇塵,你知道我當了多少年警察嗎?”
蘇塵皺了皺眉頭:“周濤,你到底想說什么,別拐彎抹角的,我不吃那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