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片刻,桓放胯下的灼熱又y得發(fā)疼,迫切想再探桃源秘境。然而可憐的楚月已經(jīng)累到極限,在痛楚中昏昏睡去。
桓放見她蜷縮在床榻最里處,裹著薄衾背對自己,不由皺眉。男人在酣暢情事中產(chǎn)生的憐惜業(yè)已殆盡,此刻更想滿足“襠下”。于是,長臂一伸,將人拉到懷中。大掌探入,隔著錦衾玩弄楚月下身的花核。
“饒了…我吧……”
“求求了…”
伴著低泣,楚月發(fā)出夢囈般的哀求。雙眸依舊緊閉著。
桓放并不在意她是醒是睡,半伏在楚月身上,開始了野獸般持續(xù)地后入。
楚月終于被痛醒了,下T如撕裂的傷口上被灼熱的鐵棍Si命磨沖撞,痛得她哀叫不止。忘記了忤逆桓放可能帶來的后果,掙扎著想要逃離。
自然是無用的。
桓放不費(fèi)吹灰之力就制住她,將人壓在身下,巨物一次次沖擊著,像要把人釘Si在床上般。
溫柔與甜蜜太過短暫,以至于楚月懷疑她們是否真是存在過,是否這一切都是夢,憐惜著抱著她的新婚夫君是個(gè)夢,現(xiàn)在惡魔一樣蹂躪她的男人也是夢。
最后,當(dāng)桓放再次將滾燙的JiNgYesHEj1N楚月T內(nèi)時(shí),她已經(jīng)痛到麻木,嬌弱的身軀顫抖著,一動不動。
桓放還有些意猶未盡,但雖然他是個(gè)禽獸,此刻見到楚月的可憐模樣,也有些遲疑。于是起身,覆著薄繭的手掌分開楚月纖長的yuTu1,查看那處的傷勢。
今日不能再g下去了。
楚月如破碎的玩偶般,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只是漂亮朦朧的雙眼緩緩流著淚?;阜庞行├⒕?,m0了m0她的臉,想說句安慰的話。楚月把眼睛閉上,別過頭去。
于是,桓放連句話都省了。
翌日清晨,楚月被趙嬤嬤叫醒,就是皇后娘娘從g0ng里派來的那位。昨日大婚,禮儀繁瑣,楚月本就疲憊不堪,結(jié)果洞房又被欺負(fù)至半夜,不對,不是欺負(fù),是折磨,是酷刑!
醒后的楚月想起桓放,心中涌起恐懼。全身如被馬車碾碎后又重新拼接一般,沒有一處不疼。好在身T已經(jīng)在昏睡時(shí)被清理過了,下身上了藥,換上了柔軟潔凈的中衣。這免去了楚月醒來時(shí)的尷尬。
腦袋昏昏沉沉的,楚月還想再睡一會兒,可是趙嬤嬤不肯放過她,一遍又一遍,如超度亡靈般在一旁重復(fù):“公主,請您洗漱更衣。公主,請您洗漱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