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小院子住下來,為了方便,姑且稱我的房東老板為“天哥”好了。他也不是很勤快,也不知道是不是多少上了點歲數(shù),總之基本一周也就最多做個兩到三次的過了三周,正在我覺得有點乏味的時候,天哥說過的“朋友”來了。
說朋友也不確切。來的兩個人里,一個歲數(shù)比天哥大些體形微胖的,和天哥應該是真朋友,相處很隨意,叫胖叔;另一個衣著精致體面的富家弟子就更像是天哥的生意伙伴,天哥對他很客氣,一直稱呼他為岑老板。天哥開始只是讓我?guī)兔蕚渫聿秃退迷谖覐N藝還不錯,很好地完成了任務。但我提前得了指示,晚飯后也沒有離開他們的房間。
“岑老板,我們曉曉廚藝怎么樣?不給個評價嗎?”天哥笑著問道。
“非專業(yè)的,已經(jīng)非常好了?!贬习搴芏Y貌地回應。
我對這個回答可不滿意,我等在這里又不是為了聽別人和我商業(yè)互吹。我端上水果,笑嘻嘻道,“天哥可真是的!我還沒有拿出真正的拿手菜,你這么著急問,岑老板體驗得不到位怎么能有準確的評價呢?”
“哦?你什么最拿手?我怎么不知道?”天哥故意提問。
我沒回答他,只是徑自鉆到八仙桌下面,埋頭到岑老板的雙腿間為他奉獻我最擅長的“冰火棒棒雞”。
雖然最近三周沒什么驚喜,但這道“菜”我可是在天哥的指導下練得爐火純青了,沒幾下就把岑老板的陰莖吸得筆直堅挺。我聽到他在桌上輕微變調(diào)的聲音,“韓老板很舍得下功夫啊。”
“給您和胖哥準備的小驚喜。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br/>
“這么有誠意,我再沒有興趣現(xiàn)在也有了?!?br/>
對話告一段落,岑老板沒再出聲,而是放松地往后一靠,專心享受起我的服務。
等到他這邊程度差不多快要射的時候,我吐出他的陰莖,從桌子下面爬出來,仍舊跪爬在地上,輕微搖晃著穿開襠內(nèi)褲的下身,媚聲道,“岑老板,要轉(zhuǎn)盤了哦~~請您品嘗下一道菜——溫水肚包雞。”然后又轉(zhuǎn)臉看著胖叔,“叔叔,請您賞臉品嘗上一道菜吧~~”
胖叔笑得臉都起了褶子,站起來拍了兩下吃飽的肚子,又揉了揉胯下朝我走過來,“嘿,這是要給我加餐?。⌒?!咱們曉曉的手藝我撐死也得嘗!”
他走到我面前拉下拉鏈,露出早已堅挺的粗壯黝黑的陰莖,身后也響起椅子挪動的聲音,緊接著就是筋脈突出的發(fā)燙的陰莖插進淫穴的快速操干。我短促地叫了一聲,就被胖叔的雞巴塞滿了整個口腔。
胖叔的雞巴不算很長,沒有天哥長,吞到底并不太費勁。但他的陰莖很粗,塞進去把我的嘴都撐要裂開了一樣,舌頭能活動舔舐的空間也不大,我只好含住水之后努力地前后擺動頭部,主要用喉嚨和嘴唇來做好服務。岑老板的雞巴也算中等,但有點彎度,向上翹起來,抽插的時候剛好會刮過我的G點。操得我渾身發(fā)軟,沒一會兒就連換水的時間都沒有了。
我哼哼唧唧地努力晃動著頭和屁股,整個房間里充斥著我騷浪的叫聲和肉體拍打的聲音。
又過了一會兒,天哥走過來拍了幾下我的屁股,“還有個禮物等著岑老板親自拆呢。”
岑老板的操干被打斷,雞巴埋在我的淫穴里平復了一會兒,“說說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