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榮臉上惘惘,良久無語。袁宗廷難得的有耐心,微喘著看她。善榮心頭窒悶又酸楚,她素來就體弱,經(jīng)受不住袁宗廷無聲的強(qiáng)勢壓迫,嬌怯怯地再次啼哭起來,身子慢慢往后仰倒,雪白小手覆蓋雙眼。
袁宗廷正興起的時(shí)候,這會(huì)子善榮這樣?jì)扇鯚o力,不堪承恩澤的光景,反惹得他獸性大發(fā),撲過去頭顱埋在她胸前,叼了一顆乳在嘴里,大手握住另一顆,如狼似虎吮舔揉捏個(gè)不歇。胸前又疼又酥,大半截身子都麻了,善榮把手挪在唇上不讓自己尖叫出聲,乳頭彷佛被他咬了下來,她難受的直抖,忍不住哀求道,“好疼嗚……哥哥輕一點(diǎn)兒,榮兒吃罪不起,要死了……”嗓音也是顫的,細(xì)聲細(xì)氣地啜泣。
袁宗廷挑眼睨去,小人兒一行啼哭,一行氣湊,一行是淚,一行是汗,形容不勝怯弱,似是疼的狠了,偏她秀眸餳澀含水,臉上浮紅帶粉,連膩白如玉的裸露嬌軀薄染潮紅,其綽約淫浪之態(tài)壓倒世上女人,凡男人見了,莫不垂涎落魄,死在她身上也不值什么了。袁宗廷不由的仰頸呻吟,高凸喉結(jié)在修長遒勁的頸脖不停聳動(dòng),線條性感而肉欲粗蠻蓬勃。下面孽根碩硬充血,青筋猙獰暴突,整整的又脹大了一圈有余。
他又狠嘬了一會(huì)兒才將嘴里滑嫩綿軟的肉團(tuán)吐出。這心肝兒本就極嬌嫩柔弱的,叫他養(yǎng)的金貴從沒受一點(diǎn)兒磋磨,身子隨意碰一下便留痕跡。他方才是有些用力,大片白的透光的乳肉遍布鮮紅的指印、齒痕,頂端兩粒更被他吸的鼓脹一倍不止,周圍一圈小巧精致的乳暈也腫了,紅的彷佛沁出血,瞧著確實(shí)很疼的樣子,十分惹人憐惜。袁宗廷反倒覺得刺激無比,“傻孩子,哥哥怎么舍得讓你死?!彼B呼吸都被情欲燒的腥膩渾濁,熱氣騰騰噴在善榮臉上,笑得慵懶又浪蕩,“但是呢,哥哥也疼的緊,寶兒肯不肯幫哥哥,嗯?”
原打算忍耐幾日,但她實(shí)在太美,太動(dòng)人,袁宗廷反悔了。他想要她,想再一次體會(huì)進(jìn)入她身體的絕頂滋味,也想讓她感受自己是如何占有她,疼愛她的。他是如此迫切地要與心愛的人兒再次合為一體,水乳交融,一時(shí)一刻也不愿再等了,低頸舔舐她剔透玲瓏的耳垂,在她耳畔凌亂地喘息,故意將熱氣噴進(jìn)敏感的小耳洞。善榮后背汗毛乍起,簌簌打著顫兒。袁宗廷含糊笑道,“乖孩子,讓哥哥再疼疼你。”探指撥弄腫立的小乳粒,修剪平整的指甲小心撩刮微不可見的小小奶孔,耐心細(xì)致地挑逗、取悅于她。
善榮青澀敏感,又是初初經(jīng)歷人事,勉強(qiáng)抵抗片刻,神思便陷入混沌,眼眸迷離癱軟在他懷內(nèi),漂亮的小臉潮艷一片,嬌嬌滴滴胡亂叫嚷,根本聽不清兄長說了什么。袁宗廷也不是真實(shí)問詢她,瘦削有力的大手撫著她背脊慢慢往下,在臀下處倏的一扯,粉紅的吳綾小褲被撕得碎爛,露出挺翹滾圓的粉臀和兩條白生生的腿兒。袁宗廷呼吸一滯,嘆息道,“我的寶兒無處不美?!鄙鷿M厚繭的粗糲指腹擦著她滑膩無比的細(xì)肉從后面搗入腿心,扒開兩片合攏的小小花唇。
善榮瞪大眼,白了臉兒,“不行,我不要,哥哥饒了榮兒……”蹬著腳掙扎起來。袁宗廷好笑地將人摁在懷內(nèi),吻住她吵鬧不休的小嘴,手指撫向穴口,那兒閉得緊緊的,僅能摸著一條細(xì)窄縫隙,肉嫩的不像話,還沒出多少水兒,已跟汁液浸透了一樣,膩汪汪粘在指上,因還腫著,溫度比平日高,可以想見,她里面定然又濕又熱,又是驚人的軟嫩緊致,單是在腦子里回味,他已興奮的身體微微顫抖,挑開窄縫將手指一點(diǎn)一點(diǎn)往內(nèi)擠,綿密熱膩的穴肉立刻緊緊絞咬上他的指頭。
飽受凌虐的私處再次被殘忍地破開,善榮疼的渾身緊繃,兩條細(xì)白長腿不受控地挈搐,頸喉溢出破碎咽泣。
才一根手指而已,這樣不經(jīng)事兒?袁宗廷頓住,猶豫少時(shí),慢慢撤了出來,“很疼?”扼住善榮下巴,漆眸瞇起在她臉上審視,“不許糊弄哥哥?!?br/>
淚液接連滾落善榮臉頰,她虛弱地冷笑,“橫豎哥哥只管自己舒服,不管榮兒死活,問我做什么呢?!逼^頭,頹憊地閉上眼。袁宗廷皺著眉,扳正她的臉,沉聲道,“這是什么話?睜開眼看我?!鄙茦s到底是不敢認(rèn)真違逆他的,怯怯掀開眼瞼,太過委屈,黑白分明的眸子又滿滿的汪了淚。
可憐巴巴的,袁宗廷一肚子火氣無處發(fā)泄,冷冷的道,“哥哥不管你死活?從小到大,榮兒生病的時(shí)候,是哪個(gè)一刻不離守在你身邊,整宿不眠不歇親自照看你?”他面相偏冷,瘦削的頜骨和肌肉悍虬的頸脖迸起凌厲的線條,看上去有些狠戾駭人。善榮嚇得直往后縮,被他五指扣住半張臉,逼至眼底,“哥哥也是將至不惑的人了,至今未娶。榮兒,哥哥多年來不成親,不納妾,膝下一兒半女也無,你倒是猜一猜,哥哥究竟為了誰,嗯?”
不孝有三,無后為大。袁宗廷是世家出身的貴公子,位高權(quán)重的士大夫,怎么可能不期盼繼嗣綿延。善榮卻是當(dāng)真不能生育的,除非以狼虎之藥催發(fā),方有三、四分拿手,如此勢必極大損傷根本,一個(gè)不慎,甚至害了她的性命。袁宗廷絕不會(huì)拿善榮的生死去賭一個(gè)孩子,即便這孩子將與二人血脈相連,至親至重。至于讓其他女人懷娠自己的骨肉,袁宗廷連想都不曾想過。人臣之奸,莫重欺君之罪。他不惜在誥承帝面前自污,便是徹底絕了嗣息統(tǒng)續(xù)的念頭。
聽了兄長的話,善榮臉色慘變,幾近倉皇地看著他,只覺己身之孽業(yè)無從解脫,大顆淚液從眼角無聲滑落。
第五十一章?袁瑾瑜端詳愛女,眉目如畫,妍姿巧笑,真是姣花軟玉一般動(dòng)人,不由的心潮激蕩,柔聲問道,“寶兒可愿日日與爹爹在一處?”
善榮滿臉狼狽驚恐之色,喃喃的道,“我、我沒有存心引誘壞了哥哥……”雖她一向規(guī)行矩步,大錯(cuò)已成,此時(shí)亦莫能辨。
袁宗廷伸手替她拭抹臉上的淚,眼眸里暗沉一片。本就是他一廂情愿的事兒,告訴善榮內(nèi)情其實(shí)對(duì)她不公,她不該承擔(dān)他絕嗣的責(zé)任。但世道如此,洪武帝立國以來,女子地位卑下,累受限制管束,務(wù)令其貞潔順從。即便善榮出身高門,貴為皇后胞妹,侯府嫡出小姐,一旦此事傳揚(yáng)出去,袁宗廷能全身而退,善榮恐受千夫所指,不容于世。所以袁宗廷寧可欺君,絕了自己這一支的傳衍,換取誥承帝的疚歉補(bǔ)償。誥承帝既親口應(yīng)下,君無戲言,善榮可保永無虞矣。否則以誥承帝素日的性情,無論善榮有錯(cuò)無錯(cuò),必然先賜死于她,除去禍根,迫使袁宗廷娶妻生子,歸于正途。
情愛本系各人的造化。袁宗廷縱然一人之下,權(quán)勢滔天,善榮不愛他,他也是束手無法子的。倘或她因此順從了他,又是天大的意外之喜。他瞅向善榮秀色奪人的小臉,滿腔銘心刻骨之言,不由輕聲笑道,“誰叫榮兒生的這樣子可人疼,哥哥一見就著了魔,心里眼里,再容不下其他的人了,如何再與旁的女人成婚生子?”善榮聽了這話滿臉漲紅,又羞,又愧,又怕,又不知怎的去應(yīng)對(duì),驀地將他一推,惶惶的抽身欲逃。
袁宗廷大手風(fēng)馳電掣般抓出,攫在她胳膊將人一把扯回,轄制在自己身下。善榮嗚咽著連連搖頭,小手緊張的揪住一角被褥。袁宗廷低笑了聲,唇碰在她耳畔,深深淺淺地親,很是曖昧親昵,話說出口卻冷酷飽含威迫,“寶兒跑哪兒去?我說了,你在我手心兒攥著,連娘娘也救你不得?!鄙茦s咬著唇不吭聲,睫毛若受驚羽蝶般頻頻顫扇。手掌也是肉,手背也是肉。當(dāng)年娘娘在東宮處境何等艱難,心上念幼妹無親娘照拂疼愛,仍將她抱在宮里,親自撫養(yǎng)叁年。善榮被袁宗廷帶回府后,時(shí)時(shí)遣出宮人來垂問日常起居,身體康健,眷念切愛之心,刻未能忘。她怎么忍心娘娘左右為難,更不敢將此可驚可畏不才禍?zhǔn)滦孤栋朦c(diǎn)與她知曉,徒惹她煩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