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河清海晏的晏。”周晏禮放開自己,伸出左手,中指上的戒指閃爍了下。
支晚這回聽清了,握住那骨節(jié)分明的手:“鳥鳥鳥,我是支晚……等等,未婚夫?”
這位便是宋思萱不愿嫁然后全家逼迫原主嫁的男人?
原主和他訂婚時,滿心滿腹皆是顧肆屹,壓根沒看仔細周晏禮一眼。
難怪不熟。
驟而間,一道陰惻惻的男聲由后傳來:“刪了?!?br/>
“誰在狗叫?”支晚回頭。
一派矜雅的周晏禮率先開口:“哇哦,回眸一笑,狗都迷醉?!?br/>
“噗——”支晚笑噴,噴了顧肆屹一臉口水,夸周晏禮,“說得很好,下次繼續(xù)說?!?br/>
周晏禮也笑。
顧肆屹:“……”
顧肆屹拿出剛才擦鳥屎的手帕,翻個面,擦干凈臉,然后扔了。
他奪走支晚的手機,刪掉她轉(zhuǎn)發(fā)的照片,再者,盯著周晏禮,瞳中仿似淬了冰,寒聲問:“未婚夫?”
“建國以后動物還能成精?都能開口說話啦!”周晏禮全無忌憚,眼神不避不讓地看著顧肆屹。
支晚:哈哈哈哈哈。
顧肆屹比周晏禮矮幾厘米,需仰視他。
兩人的距離愈漸近,快要親在一起似的。
中間冒著熊熊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