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趙靜瑤氣憤不已，卻啞口無言，只能用眼睛憤憤的看著許小九。

    這眼神對許小九來說不痛不癢的。

    她不是要保兩個婆子的命，而在保人證。人證一死，趙靜瑤就真的相安無事了。

    姜南的臉色沉了沉，他知曉許小九不好對付，但是不知道竟然這么不好對付。他也不廢話，直接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

    “下官為官多年，在審問任何一個犯人時，都是講究證據(jù)的，卷宗上面也是寫的清清楚楚的，從不草菅人命。若是有弄虛作假，五馬分尸，死不足惜?！?br/>
    許小九笑了，她要的就是姜南的保證。

    趙靜瑤的臉色微變，不知道是在擔(dān)心自己干的事情被揭露，還是擔(dān)心姜南的話會應(yīng)驗。

    “那，姜大人請便吧。”許小九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姜南凜冽的看向兩個婆子，渾身散發(fā)著官威，冷聲道：“張婆子，孫婆子，本官問你們，阿英房中的香爐是你們動的手腳？”

    面對姜南的威嚴(yán)，兩個婆子低著腦袋，身子顫抖的更加厲害：“是，是的?！?br/>
    “那藥物是你們自己下的，還是有人指使的？”姜南厲聲道。兩個婆子額頭冒著密汗，臉上全是慌亂。

    見兩個婆子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姜南繼續(xù)問道：“張婆子，孫婆子，本官問你們，香爐中的藥是你們自己下的，還是有人指使你們下的？”

    “是，是，是……”

    半天，兩人就說了一個是字，其他的什么都沒有。

    趙靜瑤握緊手中的帕子，心里在怒罵兩個婆子，為什么到關(guān)鍵時候掉鏈子。

    姜南的聲音比剛才冷了幾分：“是什么？”

    兩個婆子額頭上的汗水流到地上，雙手撐在地上，眼睛一閉，心中一橫，說道：“是奴婢們自己干的，求大人賜死奴婢，以死謝罪！”

    聽到兩個婆子的話，趙靜瑤的松了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