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文楷看著混戰(zhàn)中的幾個人,臉色逐漸變的難看起來,雖然衙役們的手中有廷仗,可也沒有占到一點便宜,過了許久,都沒靠近糧食。
不過,許成漢幾個人也沒占到什么便宜,他們手中沒有任何可以抵擋工具,只能靠肉搏,幾個人身上多多少少都被打了棍子。
時間越久,形勢對于沐文楷他們來說越不利。
沐文楷把心眼放在了最小的許云深的身上,他對著正在和許云深相搏斗的衙役道:“用佩刀!”
與此同時,站在門外的許小九也大聲的喊道:“冷山!動手!”許成漢看著拿刀的衙役,狠狠的朝許云深劈過去,瞳孔緊縮,用盡全身力氣把自己面前的衙役撂倒在地,然后朝著許云深的方向奔去。
可惜,還是沒來得及。
許成漢跑到一半的時候,衙役手中的刀就已經(jīng)到了許云深的頭皮。
“不!云深!云深!”許成漢怒目圓睜,歇斯里吼。
其他人的目光也都被這邊吸引了過來,他們都閉上了眼睛,不忍心看到眼前血腥的一幕。
“彭——”
“崢——”
是刀被重重甩到地上的聲音。
“啊——”
隨后,是一聲慘叫。
“云深,云深,你沒事吧?!痹S成漢上前,拉這許云深的手臂,上下打量了下,眼睛通紅,剛才的那一幕當(dāng)真把他嚇到了。
要不是冷山出手及時,那刀就直接砍到了許云深的腦袋上,此時躺在地上就是許云深了。
“我沒事,二伯父。冷山師父出手的很及時,那刀沒有碰到我?!痹S云深搖搖頭,剛才那一秒,他真的覺得他離死亡很近很近,他腦海中冒出的第一個想法就是:
要是他死在了這里,家人得有多傷心,二伯父得多自責(z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