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怎么可能會答應(yīng)那種要求?。 泵偷匕咽掷锏牟璞韨?cè)一方,里面的茶水液面也頓時掀起了一陣波瀾,坐在緣側(cè)的我咬牙切齒地跟身邊的付喪神抱怨道:“要他幫忙?還打二十折,講道理,我覺得把那家伙的腿打成二十折正好!”
“他根本就是在挑釁!在搞事情!”
“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可惡!”
之前五條悟提及高價幫我袚除無慘那件事情之后我果斷炸了,也顧不上旁邊還有伏黑惠和另外一個小鬼在,只一門心思地想要把眼前的五條悟“就地正法”。
偏在那個時候,天上忽然躥出了一只花毛的狐貍,直摔在了戰(zhàn)場中間,哭天嗆地的讓我快點去大正的戰(zhàn)場救命,據(jù)說是之前一個出陣隊伍在那邊遇到了棘手的溯行軍,正在死亡線上掙扎。
作為時政麾下最強的審神者,偶爾被征調(diào)去幫同事收拾爛攤子也是常有的事情,但講道理,狐之助你跑出來都不看個氣氛的嗎?我這邊正跟五條悟打得火熱,突然跟我說讓我回去支援大正戰(zhàn)場,這就好比我這邊在競技場跟人打得正嗨,正打到一半突然有團長叫我去低級副本救場一樣,就,雖然有工資拿但也有夠讓人不爽了好嗎!
“溯行軍好像就是聽說了您最近總在現(xiàn)世逗留,所以才會選在這個時候偷襲其他審神者的出陣隊伍。”狐之助倒騰著四條小短腿在在原地直轉(zhuǎn)圈,一張花哨的臉上也像是寫滿了焦急。
“哈?那些家伙是怎么知道我最近在現(xiàn)世的——話說回來,我來現(xiàn)世也不過一兩天而已,那些家伙什么時候消息這么靈通了?”
多年戰(zhàn)場經(jīng)驗讓我本能地感覺到哪里不對。
“這件事情時之政府之后會詳細查明的,但現(xiàn)在的關(guān)鍵是,該怎么救出A32號本丸的審神者……”
狐之助急得眼淚都要下來了??吹贸鰜恚沁叺膽?zhàn)斗情況的確相當不妙。
我心里罵罵咧咧,但那邊畢竟也是人命關(guān)天的事情。
五條悟什么時候都能刷,但如果損失了一個A類本丸的同事,以時之政府的德行,回頭鐵定要把那些無聊的工作均攤到我們頭上。到頭來還不是我自己受罪?
道理我都清楚得很,在正經(jīng)工作面前,我也姑且職能暫且拋下那個咒術(shù)師,跟著狐之助去了大正的戰(zhàn)場。
“這筆帳就先記下了,等我回頭再來好好找你清算。你這個家伙給我做好覺悟吧!”
臨走之前,我沖著那個嬉皮笑臉的咒術(shù)師丟下了這么一句。
“說不定下次見面的時候,你這家伙會低著腦袋求我?guī)湍憬鉀Q咒靈的事情呢?!?br/>
——末了,那家伙還不忘了跟我這兒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