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迪斯撿起老鼠默默站起來,這種耳光和侮辱似乎已經是家常便飯,她透過木屋門縫看到里面綁著一個遍體鱗傷的女人。
“啊……啊……”
她指著屋子里的女人,不知道想說什么。
白人女人頭發(fā)蓬亂,滿身傷痕,雙眼紅腫,淚水浸濕了面頰上的灰塵,她眼中滿是絕望。
站在樹林陰影處的陳清遠看明白了,也看清楚了,原來伊迪斯的孩子……是這么來的。
他從口袋里取出手槍,檢查一下彈匣,零件是否松動,拉動幾下槍栓確認不會卡彈,便從樹后走出來。
那幾個黑人正要回木屋,突然看到還有個人在外面,借著昏暗的光看了一下,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居然有個倒霉的外國人,這種最嫩了!”
他們一下子來了精神,以半包圍朝著陳清遠靠來。
陳清遠雙手放在口袋里,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慌張說道:“你,你們要做什么,我只是一個沒有惡意的旅行家,只想問問路而已……”
光頭邪惡笑道:“我們也很擅長問路?!?br/>
他們靠近陳清遠一米的距離,自認為這個瘦弱的亞洲佬逃不過自己的手掌心,嘻嘻哈哈,沒多少警惕心。
利刃入肉聲音。
是降魔杵,圓錐尖端從下方刺入光頭的喉嚨,直入頭顱。
他不敢相信會發(fā)生這種事情,遺言都沒來得及留下隨著降魔杵拔出,整個人直挺挺倒在地上……
“這個亞洲佬居然會還手!弄死他!”
“把他撕碎,喂狼!“
“不行,我要狠狠弄他!”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