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尤達師長此刻的心情是非常好的。
讓那些犯人們接受勞改這一操作,可以說深得他心。
無論是尤達師長自己,還是他手下的那些罐頭兵們,其實對于那些犯人們,都沒有什么好印象。
不僅僅是犯罪者的身份問題,那些戰(zhàn)獸師罪犯們,壓根就沒怎么用正眼瞧過這些禁衛(wèi)軍們。
哦,你看不上我,難道我還得去熱臉貼冷屁股?
但對方的實力地位擺在那,再結(jié)合上官方的政策方針,尤達師長也只能無奈的當起了“保姆”。
一群犯罪分子不僅吃香喝辣,并且一些看起來有點離譜過分的要求還得被滿足,部隊出身的尤達師長自然是非常的看不慣這種現(xiàn)象。
但他也沒辦法,尤達很明白,自身的位置,只能當棋子,無法當棋手。
可現(xiàn)在,棋手歸位了,棋手開始落子了。
那他還有什么可顧忌的,正合我意,放開干就是了。
尤達師長只感覺自己那在長年累月的工作中逐漸僵化麻木的內(nèi)心,忽然間也變得熾熱了幾分。
光玩嘴有卵用,就該來點硬手段!
指望那幫專家團們.....呵呵。
想到這些,尤達師長便把自己的目光,斜視到了會議桌的對面。
而在那邊,正坐著十個衣著華麗,打扮精致的家伙。
長方形的會議桌,老方身為典獄長,自然是坐在居中的主位。
右手邊的一側(cè),坐著尤達師長,還有他的兩位參謀長心腹,總共也就三位禁衛(wèi)軍的高級干部。
而左手側(cè)的一方,則是坐著狂人墓地中的最后一方管理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