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藤蔓筑成的高墻,足足有五米,厚度不知有多少,藤蔓粗的比小腿粗,細的比拇指細,粗細糾結纏繞的密不透光,一點縫隙也看不到。
溫柒此刻真想把某只還昏迷不醒的鷹給晃起來,讓它把自己抓過去。
溫柒把手里的松木片放到地上,拿出風影鐮,雙手握緊,用力的向藤蔓揮去。
“嘣”被砍的地方泛出微弱的橙光。
藤蔓墻的韌性竟然如此之強,溫柒的鐮刀絲毫沒有砍傷藤蔓,她反而還被藤蔓彈得手發(fā)麻。
溫柒不服,又用匕首刺、殘劍劈試了個遍,連藤蔓的表皮都沒蹭破。
“賴寶,你試試。”溫柒想到賴寶腐蝕性超強的毒液,或許可以腐蝕這堆藤蔓。
賴寶上前挪了幾步,身上的皮脂腺不斷分泌乳白色的毒液,賴寶用前掌把毒液摸到藤蔓上。
“滋啦滋啦”
藤蔓被腐蝕的滋啦作響,很快腐蝕斷了幾根藤蔓。
“賴寶加油,弄開個洞我就獎勵你一只燒雞?!睖仄饪吹搅朔椒尚?,就開始激勵賴寶。
賴寶聽說有燒雞吃,開始兩個前掌交替從身上刮毒液,往藤蔓上抹,兩只小手倒騰地飛快,都要出揮殘影了。
只是這燒雞嘛,賴寶它注定是吃不上了,因為還不等它把藤蔓上燒出個洞,就有藤蔓把它剛剛弄斷的位置給補上了。
“這可怎么整?”看著刀砍不斷劍劈不穿的藤蔓溫柒絞盡腦汁的想方法,無意識的朝著藤蔓墻踢著石子。
突然,面前的藤蔓墻往后退了一步,其實也不能說是退了一步,應該是凹進去一塊。
定睛一看,藤蔓墻凹進去那塊的空地上,躺著一個沾滿綠色汁液和泥土的黃白色物體。
這不是她用來挖毒花的松木片嘛!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