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不懂啊,我又不是醫(yī)科大學(xué)畢業(yè)的。”秦天當(dāng)即回答道。
“你不是博學(xué)多才嗎?不是什么都懂嗎?”木南晴反駁道。
“我那是天生聰明罷了。你怎么了?”秦天詢問道。
“我有點不舒服?!蹦灸锨缯f道。
“啊?”秦天看著木南晴,詢問道:“你又沒有去蓮花池或者軍營,怎么會不舒服?不會中招了吧?”
“什么啊,別的男人根本就沒碰過我。”木南晴回答道。
“哦,這樣啊,那就好,那問題不會很大,不是病毒就好,不過按理,你潔身自好,應(yīng)該不會,可能是其他原因?!鼻靥煲舱f不清。
“所以你給我檢查一下?!蹦灸锨缯f道。
“???特高課不是有醫(yī)務(wù)室嗎?又是女醫(yī)生,不是更方便看。”秦天解釋道。
“其他病可以,有些病是不合適的,我們?nèi)毡九诉€是很注重隱私保護的。”木南晴很有道理的說道。
“而且?!蹦灸锨缬滞nD了一下。
“而且什么?”
“而且婦科疾病在女性這邊是很常見的事,但你們男人總是胡思亂想,就是你剛才那樣,和蓮花池,軍營有屁的關(guān)系,所以一些大佐夫人得了婦科病,總是不方便外人知道,希望找信任的靠譜的內(nèi)人看看?!蹦灸锨缃忉尩?。
這話,我槽!
秦天不知道怎么說好了。
“也是哦,那你去找嗎,應(yīng)該很多合適的人選?!鼻靥煺f道。
木南晴看了秦天一眼,起身,去把磨好的咖啡倒了出來,煮上開水,然后又過濾出來,放上糖,兩杯純手工制作的咖啡就泡好了。
木南晴端著兩杯咖啡走了過來,一杯遞給了秦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