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不能來看你嗎?”聶依依挽著陸冥瑜走過去,“有事。”
“說吧!什么事!”齊遠洋慢條斯理的坐下,“我不忙,有的時間聽你們慢慢說?!?br/>
如果身邊的那個男人不在的話,就更好了!
“我想問你,許純她……”聶依依說著,似乎聽見了腳步聲,目光朝著樓梯口看去,發(fā)現(xiàn)許純正走下來,“嗨!她立刻笑著打招呼?!?br/>
“你好!你們好才對?!痹S純看了眼齊遠洋,“你們找我嗎?昨天我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難道兩位有失憶癥嗎?”
“我們沒有失憶癥,只是覺得唐朔的事情,還有沒有回旋的余地?真的只有百分之五的幾率嗎?有沒有辦法可以提高,能不能幫他動手術(shù)幫他把腦袋里面的子彈取出來?”聶依依的眼神隨著許純移動,看著她在齊遠洋的身邊坐下。
許純就直接靠在了齊遠洋的身上,挽著他的手臂,“我們家遠洋說,我不能殘害病人,那他們當試驗品,百分之五的幾率太小了?!?br/>
“我什么時候說過?”齊遠洋好客氣的拆她的臺,“許純,你是不是在南極玩了了幾個月,回來都不知道什么是手術(shù)刀了?”
“靠!你要不要臉?還不都是因為你!”許純抬起手,可憐巴巴的看著對面的兩人,“我好累,那么冷的天氣,我?guī)退∨?,我清白都犧牲了,差點把我凍死,沒想到我們居然是一個農(nóng)夫與蛇的故事!好心沒有好報!”
呃……
聶依依怎么有點看不懂了。
他們是在談情說愛嗎?
“我們是互相取暖,請注意措辭,而且……我把你怎么了?”齊遠洋抿了一口酒,目光漸漸的移動到她挽著的手臂上,“手……”
“不就是挽一下手臂嗎?這么小氣,還男人呢!又不是沒有看過!”許純立刻就松開了他的手臂,“你們,哦,唐朔的手術(shù),萬一,我是說萬一,我把他給弄死在手術(shù)臺上,會怎么辦?”
“那要看你是故意的,還是為了救他無意的?!标戁よで謇涞哪抗饪粗?,“什么時候可以手術(shù)?”
“這可不是一般的手術(shù),需要準備和觀察的,一周之后吧!但是前提是發(fā)生了任何的意外,我不負責,是你們執(zhí)意要我動手術(shù)的!”許純無所謂的說道。
“不會讓你負責的,他如果死了,或者出現(xiàn)了意外,損害的是你的名聲,以后就沒有人敢去找你了?!标戁よふZ氣平靜,似乎是篤定了不會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