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jīng)中午了,薛瑤還躺在床上沒起來。昨天晚上她不定時的嘔吐,折騰的一夜都沒睡好。直到凌晨三點多才沉沉的睡去,這一睡就睡到了中午。
睜開惺忪的雙眼,首先沖進她大腦的就是孩子和喬楚楊這兩個人。她知道現(xiàn)在還沒想好,不知道這個孩子是留還是做掉。
兩個多月很快就三個月,醫(yī)生說三個月就不能做流產(chǎn)就必須大動干戈的做引產(chǎn),而且對身體的傷害很大。
這樣看來留給她的時間就不多了。
一想到這,她就特別心急,而且有種心懸在半空中恐慌的感覺。
怎么辦?。渴亲尦钪肋€是不讓他知道呢?
就在薛瑤想不出個所以然的時候,薛媽媽開門走了進來。
走進來的薛媽媽看到薛瑤還很意外的樣子。
“你怎么沒去上班呢?”
薛媽媽起早出去參加一個葬禮,直到現(xiàn)在才回來。她來女兒房間是想看看有沒有需要清洗的衣物,卻沒想到她的女兒還賴在床上。
“今天不舒服就沒去上班?!?br/>
薛瑤隨便找了一個借口搪塞母親。
“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薛媽媽趕緊走到床邊仔細觀察薛瑤,這一看她就更擔心了。
“臉色這么難看呢,你最近哪里不舒服?臉色沒以前好了。”
“下床穿衣服,我?guī)闳メt(yī)院檢查一下?!?br/>
薛媽媽催促著,也開始重視起女兒的不舒服。
前些天她就發(fā)現(xiàn)薛瑤臉色不好,可她一直說沒事沒事的。薛媽媽也以為是工作和學習太累了,休息休息就好根本沒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