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沒有結果又鬧的如火如荼的政治事件,對撫寧縣的事業(yè)是大有好處的。
之前撫寧縣要破產(chǎn)解散的流言,目的是讓那群債權人嚇到后進行止損,把債權重新打包且折價賣回來。
但是那次動作持續(xù)了很久,表情浪費了不少,那些個奸商卻不為所動,始終在觀望。
現(xiàn)在王雱搞了個大新聞,他們就確認撫寧縣真的完了。和綏德軍決裂鬧翻,沒有整個西北的政治、經(jīng)濟、軍事上的支持,那點體量三山七寨都分分鐘能讓撫寧縣撲街。
這在大多數(shù)人的認知里就代表,撫寧縣的欠債真的已經(jīng)黃了,還沒破產(chǎn),但已經(jīng)可以認為是破產(chǎn)了。
于是他們猶如一群聞到了血腥的鯊魚,踩踏似的,紛紛到撫寧縣險些把縣衙都擠破了,要求撫寧縣還錢,能還多少算多少,能拿到什么算什么。
撫寧軍的軍營都被他們給圍了起來,一大群人如同賊似的盯著那些讓人流口水的戰(zhàn)馬。若能把這些東西運到后方種鄂的手里,也算是一筆大錢的。
于是大雱把這些債權人集中起來,站在高處,拿著一個土制喇叭大聲演講:“大家都靜一靜,我義氣雱是不會虧待你們的,撫寧縣欠你們的錢我認,有能力的話我就會盡量還,然而現(xiàn)在我撫寧縣真的沒有能力,你們也總不能逼死我。只能等我三年任期滿了,下一任大神來解決大家的問題。”
大家一聽這話更是藥丸,紛紛叫嚷著道:“大人可憐可憐我等,您不是才繳獲了一大批軍備嗎,神臂弓我等不能持有,但撫寧軍欠的賬,軍馬總可以償付給我等吧?”
“胡說八道,這是司法大案中的贓物,尚未結案何人能動。這些你們就別考慮了,洗洗睡。”王雱道:“我簡單點說,你們唯一能想的是,隨時做好撫寧縣藥丸的準備,出事后,你們拿著白條去汴京找朝廷兜底。相信我,張方平相爺他會認賬的,但是能拿到多少,什么時候能拿到,就看你們的公關能力和運氣了?;蛘呶宜饺耸怯行╁X捏在手里的,參考各種折價因素、條件適合的話,我倒是愿意賭一把,購買你們手里的白條?!?br/>
賣賣賣賣!
就此全部人踩踏似的雞血了,都在等著脫手。
此番明顯藥丸,王雱已經(jīng)喪心病狂的顯示了卑鄙又老辣的手段,他的衣食父母綏德軍要塞都敢硬剛。話說商人都是最機靈的,知道這已經(jīng)是底線,王雱沒有進一步的追查當初老子們怎么掏空撫寧縣、沒追查掏空了撫寧縣還大舉通過賄賂撤離,現(xiàn)在他愿意拿另外的錢回購債務,已經(jīng)算是比較好的結果了。
于是在撫寧軍戰(zhàn)斗部的戒嚴下,于撫寧縣廣場,臨時組成了傳說中的債務交易所。
由王雱制定出規(guī)矩,把這些明顯無法收回的債務進行掛牌銷售,仍舊是競價的方式進行。
剛開市的時候,他們是同步行動的一個統(tǒng)一聯(lián)盟,全部掛出了統(tǒng)一的“七折”售價,結果王雱連看都不看就回去了。
王雱都不看,那么現(xiàn)在的形勢下,誰特么的來撫寧縣投資?那不可能,早在汴京時候,撫寧縣形勢遠沒有現(xiàn)在藥丸,王雱的駐京招商辦事處同樣連一文錢投資都沒拉到。
所以這個債權臨時交易所,就是為破除他們統(tǒng)一立場而設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