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嚇得直打哆嗦,腦子瞬間一片空白。
兩名身材高大,氣宇非凡的青年步伐一致走到了吉祥和柳韶白的面前,兄弟二人雖是同父同母,年歲上卻差了一歲,容貌雖是極為相似,卻有著截然不同的氣質(zhì)。
戚斯耀更顯沉穩(wěn)一些,而戚斯饒的眼角含笑,有點子戚故淵笑面狐貍的味道。
兄弟二人長相相似,卻各有千秋,但無論怎么說,這兩張臉,還是相當(dāng)?shù)馁p心悅目。
吉祥覺著,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他剛打算帶柳韶白開溜,竟然就被這兩位給撞上了。
護(hù)妹狂魔什么的,最恐怖了!
“你這么緊張做什么?”戚斯饒注意到了吉祥直抽抽的臉皮,好笑的揚(yáng)了揚(yáng)眉。
“沒……我……我熱……”吉祥吞了吞口水道。
本家的少爺偶爾會來師堂,但是平日里并不常見,吉祥和這兩位打過幾次照面,也是因為喬木的緣故。
畢竟……
除了喬木和君清澤這兩位大佬,師堂里敢跟本家的人搭話的還真沒幾個。
“熱?”戚斯饒看了看師堂里一水穿著秋衣的眾弟子,“怎么沒見著喬木?”
戚斯饒和喬木關(guān)系不錯,狼狽為奸干過不少作死的事。
“二……二師兄這兩日外出,并不在師堂?!奔樾⌒囊硪淼拈_口,眼角時不時的往柳韶白身上瞄去。
本以為這倆是來興師問罪的,可看這情況……
他們好像沒認(rèn)出來柳韶白?
“罷了,讓他回來去本家找我,我這幾日閑得很,剛找到了一個好地……”戚斯饒正說得起勁,戚斯耀卻忽的咳嗽了一聲,示意自家兄弟收斂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