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爍著警燈的110巡警車在我們面前停了下來,一停下來就跳下來兩個警察,一個年齡略大的走到了站著的我們面前,另一個則走到周圍在地上躺著一幫人一個個看了過來。
這個年齡略大的警察一上來就問:“剛才誰報警的?發(fā)生什么事了?”
李哥連忙走到他的面前,笑著說:“剛才是我報的警,剛這幫地上的小混混攔住了我們,動起了手,他們還拿出了刀子?!?br/>
看了看躺了一地的人,這個警察笑了說:“看不出來你們還挺厲害,和我們一起到派出所一躺吧,一起錄個口供?!?br/>
我們既然到了現(xiàn)在還沒回去,所以也就不急在一時了,李哥和我們幾個人一說,都決定配合警察工作和他們回派出所一躺。
這時剛?cè)タ刺傻厣系哪菐托』旎斓木煜蛭覀冏吡诉^來,一上來就說:“誰動的手,夠狠的??!除了那四個不是斷腿就是斷手,再不就是肋骨斷了?!?br/>
水清有點聽不慣這個警察這么說話,明顯幫那幾個混混嘛,雖然驚異我的厲害,但還是馬上就說:“這位警察大哥,你怎么說話呢,他們都用刀了,我們這邊是三個女孩子,小后他不這么做,我們怎么辦!”
我剛開始也沒明白過來那個警察話里的意思,但聽水清這么一說我明白了,站出來說:“我打的,再有下次我會打的更重!”
“牛什么牛,一會跟我們?nèi)ヅ沙鏊心愫檬艿?,看你年齡也不大,下手怎么這么狠,現(xiàn)在就跟我們走吧?!边@個警察說。
剛開始和我們說話的那人警察有點詫異的看了看這個警察,這個警察也不說話,指了指雙臂下垂坐在地上的王坤,我們也注意到了這個警察的動作,隨著他的手看過去,王坤的眼里正流露出得意的眼神。
年齡大一點的警察顯然明白了點什么,對我們也不再客氣了,打了個電話,意思是把年輕一點的警察留下等醫(yī)生過來把這些人送到醫(yī)院。然后對我們說:“走,跟我們到前面派出所吧。”
雖然李哥他們知道不好的同時,但又沒有什么好辦法,只好跟著那個警察一路走到了附近的派出所。我跟在最后,用思感感應到七號,告訴他一會不管什么事,沒我的同意不要動手也不要找什么人。七號雖然有點猶豫,但還是一咬牙答應了。
其實“重心吟”更象是一種鍛煉精神力的方式,當我煉“重心吟”到了第四層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我的能力可以讀取人大腦記憶區(qū)的內(nèi)容,并加以吸收,并且我的記憶力也是成倍成倍的增加,如果把這些稱為開發(fā)腦域的話,正常人的腦域開發(fā)為1%到2%,即使像愛因斯坦牛頓這樣人也不5%到6%,而我在“重心吟”第六層的境界所給我?guī)淼哪芰Υ蟾攀?0%左右,我仔細分析過自己的腦域開發(fā),在腦域開發(fā)到6%的時候,是個相當極端的瓶頸,我第四層的時候除去因為修煉“重心吟”帶給我稱之為思感的特殊能力外,我當時的腦域開發(fā)也不過在6%左右,我停留在這個階段是有一段相當長的時間,在突破無果的一次意外,一場意外的鋼琴演奏會讓我得到了啟發(fā),我用思感“復制”了相當多的音樂家的記憶,終于突破了第五層。而當我到達第五層的極致后,回到南京后,因為親情而突破了第六層初段的我的腦域開發(fā)也達到了驚人的20%,其實這從正常人的腦域開發(fā)的極限2%起,每多1%都是前一次總積的疊加,而過到20%的我已經(jīng)是常人的上千上萬倍,加上思感的特殊能力更讓開發(fā)腦域到20%的我如虎添翼,對于用思感也就是精神力向七號傳輸信息只是小菜一碟而以。
隨著思感這一特殊能力在“重心吟”一再突破下的發(fā)展和擴張,我心里一直就懷疑這是傳說中神的能力,神可以知道人類的心中所想,可以不用開口就可以讓人明白神的想法,我在想當重心吟再有幾次突破的時候是不是可以用精神完全控制人的所有思想和能力,甚至說改造人的思想。我的另一個身份也慢慢證實了我這一個想法,從我第一次“復制”別人的知識為已用的時候,隨著在一次次的“復制”讓我走在了各個不同領(lǐng)域的頂峰,因為常人的腦力有限,在一方面達到頂峰已經(jīng)相當不容易了,而很多事并不是靠一個人就解決問題的,而是需要很多人一起合作一起配合,人和人是有區(qū)別的,因為各個領(lǐng)域的區(qū)別讓他們想要在一個項目上得進展則需要相當長的時間,當我的橫空出世改變了這個世界,別人需要合作相當長時間,在我這所需要的時間則被成倍的縮短,因為我的統(tǒng)籌能力和總領(lǐng)總體結(jié)構(gòu)使科技在我手上一步一步的得到的更新,這就是我另一個身份的來由。不過我沒有再想去了,交代七號后,開始認真打量起周圍幾個人來。
本來活潑可愛的水清小妹妹也開始板起臉來了,警察幫壞人,任誰也不會開心的,尤其受害者是自己時候,方雪也露出了緊張的心情,李哥和王姐不說話,我不知道李哥其實心里也很不舒服,可以說是擔心,一方面到派出所的不明所以,二是第二天單位知道他一個科級公務員在一個小巷子和一幫混混打架,傳出去太不好了,這也是為什么剛才李哥沒有表明身份的原因。
因為我對自己的能力認真下過限制,除非有必要,否則決不用自己的能力去“察看”別人的思想,所以現(xiàn)在的我也無從去安慰他們,沒有說話,默默的走在了最后面,在那個年輕的警察前面,我知道他也許是怕我們跑了吧。想到這,心里很是不舒服。
和我們一起到派出所的還有剛剛沒打的另外四個,他們其中的三個已經(jīng)開始露出得意的神情了,另一個剛才討好我們的那個結(jié)巴顯然已經(jīng)被他們排除在外面了,一臉尷尬的走在了他們的后面。
一路上誰都沒心情多說一句話,而我則是不知道說什么,難道是告訴他們不管有什么事有我都不用怕嗎?當然不行,我依然渴望平淡的生活,但當她們知道我的身份就不會再平淡,好不容易成為朋友也會慢慢變質(zhì),我不希望那樣,所以我也只好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