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白小臉煞白。
她沒來得及說話,鄧崎已經(jīng)聞風而至,在得知方才鬧劇后,他臉色變了,連忙地責罵旁側的安保人員,厲聲問他們?yōu)槭裁礇]有把客人帶走。
他沒有看旁側的白梔。
事實上,鄧崎才不在乎什么安保不安保的,令他擔憂的是顧維安。
倘若顧維安因此而對酒店有什么負面印象、導致普玨尾牙宴臨時改弦更張,那就不好了。
鄧崎問顧維安:“顧先生,方才打擾到您了嗎?”
“沒有,”顧維安看著白梔的臉,慢慢地說,看了‌看林念白,“只是看到了貴店員工在危急時用來自保的手‌段,真是令人嘆為觀止?!?br/>
鄧崎問:“什么?”
“方才有人要襲擊貴點員工,”顧維安指了‌指林念白,聲音聽不出情緒,“她躲在白經(jīng)理背后擋槍,真是好聰明?!?br/>
鄧崎笑容淡了‌。
林念白唇白了。
方才那樣慌亂,誰都沒有聽到電梯上來的聲音,誰都不知道顧維安什么時候過來的,他又看到了什么。
顧維安淡淡開口:“白經(jīng)理方才先是被客人恐嚇,繼而被同事拿來擋槍,盡心盡力做工作,反而被上司忽視?!?br/>
他說到這里,鄧崎脊背發(fā)寒。
“我真為白經(jīng)理擁有您這樣的上司而感到遺憾,”顧維安語氣平靜,與他溝通,“我認為白經(jīng)理現(xiàn)在需要好好休息,您覺著呢?”
鄧崎被他三言兩語諷刺的老臉發(fā)熱,哪里還有不應的,直接告訴白梔:“你‌今天也累了,回家好好休息吧?!?br/>
白梔點了點頭。
她今天真的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