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始擔(dān)憂起秦桑榆,雖然很希望和自己的兄弟并肩作戰(zhàn),但是兄弟和自己可不一樣,人家都有家室了,而且馬上就要有孩子了,真要出了事情,誰能負責(zé)。
“我和她已經(jīng)說好了,會盡快回來的?!?br/>
容瑯在那邊沉默,誰都知道這次任務(wù)的艱巨,想要那么快完成根本不是容易的事情,何況他們現(xiàn)在連病毒是誰擴散的都不知道,相當(dāng)于是一頭黑的撞進去,能活著回來,已經(jīng)是太大的恩賜。
他是不怕死的,但是有白玫瑰后,也變得開始畏手畏腳了,不過白玫瑰這個女人顯然很興奮,一直在組裝著槍支,她每次興奮的時候,都會組裝槍支,那是她為自己量身定做的槍支,很順手。
“這一次終于可以去看看病毒是什么樣的了,聽說殺人于無形,整個村子的人都沒了,制作這個東西出來的人,也真是喪心病狂?!?br/>
白玫瑰將槍支組裝好以后,坐在床邊撩了撩自己的衣服,看到容瑯一眼不眨的把自己看著,突然發(fā)出了一個魅惑的笑容。
“今晚繼續(xù)?”
淡淡的四個字,立即讓房間里的溫度升高了一些,容瑯馬上就聽話的開始脫衣服,然后走過去把她壓在身下,動作非常干凈利索,兩人在床上滾了一圈,很快就滾到了地上,到處都是兩人作戰(zhàn)過后的痕跡,直到兩個小時以后,容瑯才抱著白玫瑰喘氣。
跟白玫瑰在一起的這些天,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女人完全是把他當(dāng)成發(fā)泄的工具了,她有需要的時候,可以滾床單,但是當(dāng)他有需要的時候,是絕對不行的,說什么都不能把人拐上床,兩人為此還能打一架。
白玫瑰心情非常好的時候,上床就會變成一件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她說著這叫發(fā)泄壓力,并且滿臉的理所當(dāng)然。
容瑯每次看到她的臉,都恨得牙癢癢,他自問自己的身材在男人中是佼佼者,怎么就不見這個女人稍微迷戀一下呢,難道她以前的床伴身材都很好。
“你以前的床伴,技術(shù)怎么樣?”
他瞇著眼睛說道,盡量忽略心里的那絲酸楚,像是不小心被打翻了醋壇子。
“還行,我看上的男人,就沒有一個是不行的?!?br/>
“比我還行?”
容瑯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壓迫,要是這個人敢亂說話的話,今晚就不用停下來了。
“雖然我不想討論這個問題,不過既然你問了,我還是告訴你吧,你是我見過最厲害的,也和我最合拍的,要是可以的話,真希望我們這段關(guān)系能持續(xù)得久一點,這樣就不用我費心思去找下一個?!?br/>
白玫瑰只是隨口說說,她其實是懶得把時間花費在尋找床伴上的,每次她的床伴都是主動靠上來的,根本不用她話時間等,但是無疑,容瑯是各方面條件都最好的一個,就是身份有些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