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這次能不能活著回來,聽說那病毒挺恐怖的,所以現(xiàn)在有些話,我想先告訴你?!?br/>
他抱著白玫瑰緩緩說道,語氣里都是認(rèn)真,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白玫瑰有些不想聽到他接下來要說的話,只能淡淡翻身,“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說吧,我現(xiàn)在困了,必須睡覺?!?br/>
這是容瑯第一次這么堅持,將轉(zhuǎn)身過去的白玫瑰翻了回來,靜靜的看著她有些逃避的眼睛,“我一定要說,白玫瑰你告訴我,你的真名是什么?”
白玫瑰不說話,嘴唇抿了起來,她的真名?這么多年,已經(jīng)沒有人再叫她的真名了,有時她自己都會忘了自己的真名,感覺擁有名字的那段時光就像是一場夢一樣。
“我叫......”
說出這幾個字以后,她停頓了一下,最后嘆了口氣,“你想知道我的真名干什么,做我們這一行,是最不想被人知道真名的,會很危險,我可不信任你?!?br/>
“我怕死,我也不知道這一次過去到底是生是死,我想知道你的名字,就算是到追到下面,我也會去找你的,你他媽別背著我去找男人,就算去了地府,老子也會滿足你?!?br/>
容瑯說著,狠狠的掐了一下白玫瑰的臉頰,白玫瑰覺得有些疼,微微的蹙了一下眉毛,她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執(zhí)著的男人,以前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的時候,也許有那么幾個是愛她的,但是從來沒有人有容瑯這樣的野心,希望把她一直栓在身邊。
也許是這份心思讓她覺得感動,她淡淡的看著他,突然開口,“我叫詹夢佳。”
一個很女性化的名字,容瑯以為這個女人的名字多少應(yīng)該是霸氣類型的,結(jié)果卻是這么小清新,可愛風(fēng)格的。
白玫瑰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疑惑,嘴角彎了彎,“我小時候總是做噩夢,聽我媽媽說我經(jīng)常從睡夢中驚醒,她抱著我都有些害怕,后來去找算命先生算命,算命先生說我一直做噩夢,是被東西纏住了,要取一個吉祥一點(diǎn)的名字,才能平安的長大,夢佳夢佳,媽媽是希望我做一個好一點(diǎn)的夢,不要再做噩夢了?!?br/>
她說起自己媽媽的時候,臉上出現(xiàn)了久違的幸福,現(xiàn)在才像是正常的女孩子,說起來,白玫瑰的年齡不大,正常這樣的女孩子,估計還在男人的懷里撒著嬌呢,但是她早早的就去執(zhí)行任務(wù)去了,也許就是因為經(jīng)歷不同,所以對待愛情的態(tài)度也不同。
“后來你媽媽呢?”
這個人從來沒有說起自己的媽媽,難道是媽媽已經(jīng)不在了么?
他很好奇,好奇關(guān)于白玫瑰的一切事情,知道的越多,似乎就離她更近了一些,他希望比所有人都近,最好才有希望把她帶回家。
“后來我爸爸酗酒,在外面得罪了不少的人,爸爸的家里最開始挺有錢的,娶我媽媽也是因為不小心搞大了肚子,他們一家都覺得是我媽媽占了天大的便宜,所以對她非常不好,爸爸是個二世祖,除了吃喝玩樂,什么都不會,后來他們家的公司垮了,經(jīng)濟(jì)一下子變得拮據(jù)起來,爸爸又染上了賭博的壞習(xí)慣,家里過的一天不如一天,我那個時候還小,經(jīng)常有催債的上門,再后來來的那波人,直接強(qiáng)奸了媽媽,說是他一天不回來,就一天睡他的女人,爸爸早就跑了,在外地做大了生意,還娶了一個女人,來家里看我的時候,我拿出菜刀把他殺了分尸,剁碎了喂了外面的野狗,大概是我的手法太殘忍了吧,驚動了上頭的人,大家圍著我開始商量,然后我的特工之路就開始了。”
容瑯有些后悔問出了這個問題,在她說話的時候,忍不住緊緊的抱住了她,他急知道白玫瑰的這個性子和小時候的經(jīng)歷有關(guān),看著媽媽被強(qiáng)奸,親自殺了爸爸,那時的她才多大,這樣的心性也難怪引來上面的人。
“別說了,我不想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