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電話以后,他低頭看了一眼睡的正熟的秦桑榆,伸手撫了撫她的臉頰,不敢再有其他的動作,他知道現(xiàn)在的秦桑榆大概是不喜歡他的。
秦桑榆睡得很熟,最近太累了,醒來以后,陸涼城不在她的身邊,她慌張的下床,想要去找他,但是穿衣服時,手瞬間頓住,她到底是怎么了?
陸涼城在的時候,她覺得厭煩,想要逃避,但是當(dāng)發(fā)現(xiàn)他不見了的時候,又是這么的著急,就好像人生中最重要的東西馬上就要失去了。
陽臺的門是開著的,她將大衣披在身上,然后靠近了陽臺,果然看到陸涼城在外面吸煙。
她很少看到他吸煙,甚至以為他是不抽煙的,所以現(xiàn)在看到他這個樣子,心里淡淡的揪疼了一下,從背后將他抱住,把臉靠在了他的背上。
“秦桑榆,我這次差點坐牢了,因為用夜鶯去交換你,夜鶯是上級很看重的東西,我把它偷了出來,跟絡(luò)腮胡子去換你的命,不管你現(xiàn)在怎么想,你只要知道我愛你,很愛,沒有什么比你的命重要,你可以懷疑我其他的,但是一定不能懷疑我的感情。”
陸涼城靜靜的看著下面的雪山,覺得那白色真是刺眼,刺的他眼睛疼,低頭咳嗽了兩聲,將煙頭捻滅在煙灰缸里。
“你被人催眠了,也許催眠的內(nèi)容和我有關(guān)系,但我相信你,你一定會克服這些困難的。”
陸涼城低頭握著她的手,明明說話的聲音那么輕,但卻像一聲聲警鐘一樣,在秦桑榆的腦海里響了起來,她貪念的在陸涼城的背上蹭了蹭,然后開始解他的扣子。
陸涼城沒有拒絕,轉(zhuǎn)身將她抱在懷里,然后大踏步的回了房間,將人放在床上,自己也如同疊羅漢那般,覆在了她的身上。
一夜纏綿,直到第二天中午,兩人才悠悠轉(zhuǎn)醒,秦桑榆覺得心里排斥陸涼城的感覺沒有那么強烈了,一個翻身窩進(jìn)了他的懷里。
“不出去滑雪么?”陸涼城推了推她,抬手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十二點了,揉了揉有些酸澀的眼睛。
“不想,我想和你多待一會兒。”秦桑榆的聲音帶著嬌憨,因為這段時間對陸涼城的冷落,她現(xiàn)在覺得過意不去,恨不得變身成樹袋熊,就那樣扒著他。
陸涼城本就是意識到秦桑榆的不對勁兒,所以才決定帶著她出來滑雪,但是接下來的時間,兩人似乎都是在床上渡過的,感覺和家里沒差別,只是換了一個地方做羞羞的事情。
所以下午的時候,陸涼城就把人抱到車上了,打算開車回家,至少g市沒有這里冷。
回到家,秦桑榆又渡過了幾天混吃等死的時間,畢竟身體剛剛恢復(fù)過來,還不著急去工作。
大概一周以后,她才去了艾桑的總部,阮紅妝說是已經(jīng)把艾??偛康霓k公室打掃出來了,以后就是她辦公的地方。
秦桑榆在電話里笑著答應(yīng),進(jìn)電梯的時候,里面出來一個男人,將她的手機直接碰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