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糖慫包一樣地看著宛不愚,就在宛不愚交叉雙臂的時候,白糖糖已經(jīng)深刻的感覺到了,宛不愚身上的靈力,遠遠凌駕在自己爹娘之上。
但是卻看不出來這是個什么玩意兒。
這讓她一下子聯(lián)想到了法海,難怪法??床怀鰜碜约旱那圄~血統(tǒng),這很明顯的說明,她白糖糖的靈力,在法海之上。
那還怕這個鳥禿驢作甚?。?br/>
想到這里,白糖糖不由自主的心情極好,拍拍屁屁就起來了,周身一晃,又恢復(fù)了原本的少女模樣。
“叫誰大娘呢!一點禮貌都沒有,這是你宛姨?!?br/>
白素貞從一旁走出來,和憐青手拉著手。
“宛姨?”
白糖糖打量著這個素昧謀面的阿姨,“哦——這就是你們經(jīng)常說的那個,出去一趟就消失不見的宛姨?。?,這不是回來了嘛!”
“誒,糖糖,要有禮貌?!?br/>
憐青摸摸白糖糖的頭,沒有半點責怪的意思。
“無妨?!?br/>
宛不愚挺喜歡這個大言不慚的小屁孩子的,“你剛才發(fā)愣,想的是什么?”
“喲,宛姨居然知道我剛才有心事!”
白糖糖眼睛瞪的大大的,自來熟地拉著宛不愚就跑進院子里坐好,“我跟你們說,剛才啊…”
白糖糖口齒伶俐的,把剛才發(fā)生的事完美還原。
憐青并不知道法海的事,倒是對許仙很有興趣,“那個慶余堂我知道,王員外醫(yī)術(shù)高超,樂善好施,是個好人?!?br/>
“這么個呆子給他做學生,真是難為他了?!?br/>